“哦。”
王天明被他冷漠的态度气到了,刚醒和他好好说说就注意到旁边冲过来一个人,搂着柴戈的腰一个旋转转到了他旁边,随即“梆”的一声巨响,一个人砸到了他刚站立的地方,血肉四溅。
“卧槽!!!”王天明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柴戈足足怔了有七八秒才回过神,搂着他腰的手有些颤抖,喘息声不稳,喷撒在他耳朵上的气是冷的。
回过头柴戈看到白游云苍白的脸,他安抚地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臂,开玩笑似地说:“你力气还挺大,勒得我腰疼。”
白游云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松开他,冷静地掏出手机报警。
人似乎是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摔得不成人形,地面上甚至有裂缝,血液混着组织撒在周围,他们离得近身上也溅上了血。
警察很快来了,张蓉被带了过来,她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衣,披着黑色的纱巾,穿着高跟拖鞋被人扶下来,精致的妆容哭花了,一副没有人扶就随时会瘫下来的样子。
死者是张蓉的丈夫,在一家科技公司做高管,加班了好几天今天才回来休息,他嚷嚷着要喝酒,张蓉大早上就去了水产市场买螃蟹回来做下酒菜,因为买多了就给白游云他们送了些。
晚上吃完饭张蓉的丈夫喝完酒又指使她去买,张蓉劝他少喝点酒他不听,还骂张蓉,等张蓉回来刚好看见他丈夫提着酒瓶进了电梯,张蓉没赶上丈夫那趟,只能等电梯下来追上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她丈夫到了天台,摇摇晃晃地走到边缘就摔了下去。
警方在天台找到了遗留的酒瓶,监控里也显示是她丈夫独自去的天台,只是天台没有监控,不过证据如此充分警方判断为醉酒自Ⅰ杀,快速结束了这个案子。
在警局里白游云坐在张蓉旁边安慰她,张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柴戈坐在白游云旁边看他。
一直到了凌晨他们才从警局回去,白游云对张蓉说:“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不要一个人硬撑。”
张蓉用哭肿的眼睛看他,点头:“嗯,谢谢你,白老师。”
“应该的。”
和张蓉分别白游云神色疲惫的去洗漱,柴戈跟在他后面,白游云催他去洗漱,柴戈不动,语调平缓地说:“我不觉得张蓉的丈夫是自Ⅰ杀的。”
白游云捏捏鼻根声音有气无力:“所以呢?”
“我得知道谁杀了他。”
白游云点头问:“你是侦探?”
柴戈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知道谁是凶手?”
柴戈沉默了,白游云摆摆手说:“如果要想谎话糊弄我就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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