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说:“孙建川还没抓到，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我跟你一起吧。”

柴戈看到他就想起床底下的手，左手抽搐了一下，他握了握拳，冷静一想他现在出去也不一定有用，他拉开白游云的手说:“我不去了，我有点饿，你给我做点吃的吧。”

白游云看了他几秒才点头去厨房。

柴戈在沙发上坐下拨通了潘颖的电话，潘颖秒接，柴戈问她:“什么情况？”

潘颖咬牙切齿道:“那个傻逼，他自作主张去跟踪张蓉说要逼她承认自己是凶手，我都跟他说不要冲动了不听，□□熏心跟着人回了家，现在是生是死根本不知道，另外几个也去了张蓉家，闹了一番没找到人，反被潘颖报警抓到局子里去了，我们现在在这边保他们。”

听完柴戈也跟着骂了句傻逼，这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让潘颖有新情况就打电话，潘颖应了声挂了电话。

电话打完柴戈觉得头还在痛把手机一丢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没一会儿白游云叫他吃饭，柴戈精神不济地坐在餐桌旁，没什么胃口地硬往嘴里塞菜。

吃完他把手机充上电就要睡了，白游云给他倒了水让他吃完药再睡，柴戈撑着吃完，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柴戈惊醒，白游云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左手，柴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往回抽手，白游云侧头看来，笑了:“吓到了吗？”

柴戈顿时明白白游云应该是知道他发现断手了，他坐起身，没有开灯的房间有些暗，但白游云的眼睛很亮，不像人眼，像动物的眼。

“所以你想把我的手也放到下面吗？”

“怎么会。”白游云重新牵住他的手凑近亲吻他手背上的疤:“我爱你啊，怎么可能这样做呢？”

柴戈不置可否，白游云拉着他说:“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柴戈顺从地下床，跟他出了房门，柴戈从鞋柜底下找出一把钥匙带着他来到张蓉门前，他用钥匙打开了张蓉的门，柴戈傻了:“你、你怎么有她家钥匙？”

白游云淡定地把钥匙揣进兜里:“李晓成给的。”

“李……哦，张蓉的孩子。”

两人进了屋，张蓉不在家，白游云大咧咧地把所有灯都打开，柴戈问:“没人在吗？”

“没有。”白游云说:“小成打电话跟我说他跟妈妈去姥姥家了。”

“你跟他关系还挺好。”

白游云笑笑不说话，他径直走向厨房，拉开冰箱，一块块的肉被冻在里面，柴戈隐约看到了手指，他拿出几个肉块，乍一看看不出什么，细看才能发现是人肉。

柴戈拿出手机打算拍照给潘颖他们看，白游云嗅了嗅走到一旁打开了锅盖，柴戈闻到了淡淡的肉香，他凑过去，和煮得发烂的人头对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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