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戈半夜被电话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摸了摸旁边,凉透的被窝让他瞬间清醒。
柴戈掀开被子坐起来,松糜不知道离开了多久。
他睡眠很浅,一点声音都能醒,而松糜腿有残疾,如果离开动静绝对很大,他不可能没有察觉,这不对劲。
手机还在想着,柴戈不耐地接过,张成名说:“王端死了。”
“去医院了?”柴戈闭着眼,一只手捏着眉心。
“对,他没有钱程幸运,没能得救。”
“医院怎么说?”
“说让我们做好准备,”张成名无力道:“太随机了,没有任何征兆,医生说他们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白天我会跟你们联系。”
挂了电话柴戈开灯下了床,松糜不在房间里,他拿着手机出去找松糜。
门外走廊灯光很暗,颜色暗沉的画莫名有些恐怖,柴戈皱了皱眉,退回房间打算打电话,但是却在床头柜找到了松糜的手机。网首发
柴戈:“淦!”
柴戈是真不想出去找松糜,外面那么冷还那么诡异,还是在房间里比较安全的样子,但他又实在好奇松糜特意让他睡那么沉是想做什么。
纠结没两秒柴戈还是决定去找松糜,他走出房间在走廊闲逛,走完走廊便坐电梯去了一楼。
一楼很安静,没有开灯,柴戈用手电筒照明开了灯,瞬间亮起的灯光还让他有些不适应。
“松糜?”柴戈在一楼转悠,还去厨房顺了根香蕉。
没有找到松糜柴戈关了灯又上楼了,在二楼转了转,还去了画室,正要离开时却发现走廊少了两幅画的位置放上了画!
柴戈停住,打开手机对着这两幅画拍了下,然后举着手机研究着画。
这两幅画都是玫瑰,一副白玫瑰一副红玫瑰,红玫瑰的底色很白,柴戈想到了松糜的背。
“柴先生。”
郑凯文无声无息走到了柴戈身后,柴戈被吓了一跳。
郑凯文走路没有声音,呼吸声也几乎没有,直挺挺地站在柴戈身后,眼睛垂着,发出的声音嘶哑生硬,柴戈再次怀疑他不是人。
“松糜呢?”柴戈很自然地放下手机问。
郑凯文沉默了很久,久到柴戈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很僵硬地张开嘴:“在、在房间。”
柴戈:“……”
柴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房了,郑凯文就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柴戈回到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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