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
“哇下面那个是什么?蛇吗?”
“叶敏他们出去干什么?不害怕吗?”
“……”
尽管交谈声刻意压低了但柴戈依然一字不漏地听完了,如他所料男朋友已经不见了,一大早林丰和杨瑞华就趴到窗子边聊天。
柴戈被他们不大却跟蚊子一样吵人的声音弄得躺不下去,刚坐起来一直注意着他的两个人立马站直了身体,杨瑞华磕磕巴巴地道了句早上好。
柴戈嗯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洗漱间,杨瑞华呼出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林丰好奇地问他:“你怎么那么怕他啊?”
杨瑞华惊讶地反问:“你难道不觉得柴哥很可怕吗?我老感觉柴哥手里至少十条人命,我要是惹到他就是第十一条。”
林丰:“?弟弟你想象力有点丰富啊。”
杨瑞华挠挠头傻笑:“还好还好。”
林丰笑笑压低声音说:“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杨瑞华点点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柴戈出来他们两个停止了小动作,等柴戈收拾好就像两条小尾巴一样跟着他出门。
他们下到一楼其他人都还没下来,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他们依然没有吃的。
例行在厨房转了转他们就朝门口走去,一打开门一个人倒了下来,带来浓郁得呛人的花香。
“哇!”杨瑞华大叫着往后跳了一步,然后就打了个喷嚏。
柴戈和林丰也忍不住打了喷嚏,两个人捂住鼻子离开了那里,柴戈往地上一看,是赵晓桃。
赵晓桃面容恬静,眼睛温柔地看着上方,湿成一缕缕的长发像蜿蜒爬行的黑蛇,她的身上、身旁都是盛放的栀子花,几乎将她淹没。
“她死了吗?”杨瑞华脸色苍白,掩着口鼻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模样。
柴戈还记得对他的第一印象,现在想想杨瑞华一直冷着脸恐怕是害怕得做不出其他表情,他也不指望他去查看,忍着熏人的香味蹲到赵晓桃面前。
赵晓桃虽然不及李梦儿明艳但也清纯可人,若不是这异常的香味这场景确实很美,让柴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曾经陪男朋友看过的一副画:女孩躺在洁白的花床上,微笑着死去。
柴戈记得画的名字叫——栀子。
巧合吗?柴戈想着伸出手探到赵晓桃鼻间,有些滚烫的气息吐到了他的手指上,柴戈收回手抬头:“她还活着。”
门没有出成功,他们去找了陈仪琳。
陈仪琳找到了咖啡,今早自己动手磨了一杯喝下精神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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