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的车就停在楼下,看到她出来,他挺拔的身影迎了过来。
“他好了吗?”陆斯年沉声问。
对苏染在楚辞的房间里待了这么久,说不介意是假的。
可是,他更愿意相信苏染。
昨天为了这几支药,陆斯年同样一夜未眠。
白天还好,这会儿等的久了,困意袭来,俊朗脸上难掩疲色。
可看到苏染,还是强打起几分精神。
苏染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楚辞,她神色一暗,摇摇头:“可能有些麻烦。”
“麻烦?”
陆斯年拧眉,仿佛在说,楚辞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麻烦?
接着,他又轻哼。
“需要人照顾是吧?行啊,那我多给他找几个贴身佣人,保证专业又勤快。”
苏染瞪他一眼,没说话。
“我的主意不好?他明知道你很累,还留你在那里照顾。我陆斯年的女人可不是给别人当女佣的!”
女佣?
对陆斯年给她安的新称呼,苏染又气又恨。
“你嘴别这么毒行不行?他病的很重,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气咻咻拉开车门,上车。
明明一肚子的话要问陆斯年,可想想却又如鲠在喉。
那十支药难道是陆斯年故意扣下了?
苏染不想去怀疑任何人,尤其楚辞是她的良师益友,而陆斯年又是她孩子的父亲,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能随便质疑。
稍有不慎,便是彻底的失去。
在外面吃了些东西,苏染跟陆斯年回了另一家酒店。
到了才知道,陆斯年在她所住的房间下一层,同样开了一间房。
不过,没和她住在一起,已经算他懂的分寸了。
毕竟,现在她还有电视综艺在身,不能让人家抓到把柄。
回房间,苏染洗了个澡,想到楚辞的伤,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联系上亚瑟,向他了解情况。亚瑟却说,他当时只负责引开马谱的人,后来陆斯年找的人跟楚辞发生过什么,他一概不知。
思量再三后,还是打内线电话,把定在楼下房间的陆斯年叫到了她的房间。
陆斯年进来的时候,苏染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沙发上,正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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