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子听出苏染想要让位的意思，却不敢反驳。

让她这个九木堂的董事长帮他管理着恒达，从前他不知道真相还好，现在知道了，可不能这么亏心。

好在，小凡被苏染培养的愈发争气，苏家蒸蒸向荣，儿子的病又好转，他年纪一把，已别无他求。

“那爷爷这是答应了？”苏染将小凡往身边一拉，有心提携她，笑宴宴问爷爷。

“答应，怎么不答应？染染，以后你和小凡就专心搞你们的事业。爷爷就养养鱼，打打牌，安度晚年了。对了，有时间多带两个小家伙回来，糖糖和棉棉，爷爷可是越看越喜欢。”

不等苏染说话，陆斯年先碰了碰她的手：“听到了吧？老人家都很喜欢孩子，再多生几个也不怕。”

苏染：“……”

这哪跟哪儿啊？她又不是生育机器。

冯老夫人却是面色一诧：“两个小家伙？染染，你跟陆先生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顾烨北怕他外婆添乱，马上说：“不管几个，我们顾家都养得起！”

他是知道苏染有个女儿的，可他外婆却不知情。

可以苏染如今的地位，就算再多几个孩子，也有的是男人抢着要娶回家。

顾烨北真怕他外婆老思想作祟，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冯老夫人见外孙给自己使眼色，又跟着改口：“对对对,不管生几个，也掩盖不了我们染染的光芒。”

说着，又跟陆斯年打趣：“陆总，你可得努力了。现在想追我们染染的，怕是从这里排到了北极。我看陆总，也没多少胜算。”

陆斯年不慌不忙反唇相讥：“冯董，您是长辈，也生过孩子，应该比我更懂，这当妈妈的能离开自己的孩子吗？”

冯老夫人一窒，又去看苏染。见她笑宴宴的，也不出口反驳，便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外孙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其实苏染有几个孩子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两个人差距过于悬殊，便成了他们更近一步最大的障碍。

冯老夫人欣赏苏染，却更心疼自己的外孙，勉强去够自己够不到的东西，那得多辛苦？

苏小凡端着新泡好的茶，一一端给刚到的三位客人。

冯老夫人看看自己手中的茶，又看看苏老爷子手中那杯。

“小凡，我和烨北的茶怎么和你爷爷的不一样？这是什么茶，喝着还甜津津的？”

冯老夫人和蔼的问苏小凡，期间顾烨北也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确实比较甜。

他外婆有糖尿病，不能喝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