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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馨兰与赵大矛进了店,直接上了楼。
卫馨兰问:“谈得怎么样?”
赵大矛喝了一杯茶,摇头:“慢了一步,就在昨天那店铺被人买走了。”
卫馨兰倒不太在意,“无妨,只要我们的目的能达成就行。”
赵大矛神情一松,“你说的是。今天如何,那一家子可来了?”
卫馨兰点头:“来了,还想摆着婆婆的架子压我。”
赵大矛一拍桌,怒道:“既然叫那丫鬟见到了人,往后就有他们好受的了!”
“是啊。”卫馨兰一手支颐,一手颇为惬意地在桌面轻轻叩击,语气悠长。
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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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曾经学用家里攒下来的钱,在温县的北区租了个铺子。
北区是县城三教九流集中之地,县城本地几乎没人住在这。
住在这的,多是下面乡村过来讨生活的人,或者一些南来北往的三九流人物,富裕不到哪里去。
曾经学这个铺子,平时就卖些杂货。
他店面就一间,位置也不好,人流量不行。
里面的货物也是常见,每个月顶天了能赚个二十两。
除去租金与日常需用,给了小厮工钱,再应付完这里的地痞流氓,每月能落个十两银子算多的了。
最近门面要到期了,曾经学就找房主谈续租。
但房主要涨租金,半年就要涨十两银子的租金。
曾经学一直觉得房主不厚道。
他这个破地方,除了他还有谁要租这个破门面?
但是他也很无奈。
他开了两年杂货铺,攒下来的钱不到一百五十两。
这个钱在西区不愁找不到门面,但是在县城其他几个区,却还差了不少钱。
且,他再也不想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地皮流氓了。
他之前一直想着,再在北区赖一年,等攒够了钱,就把铺子搬到南区去。
那里住着的人家家境富足,到时候他的铺子,生意绝对不差。
从他开了这个铺子,习惯每半个月就要回家一趟。
这次回去前他还去找了房主,希望他能再降一点。
对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