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直接缠在了高素的伤口之上,狠狠勒住,虽然疼,但能压迫止血。
就在她忙活的时候,严青竹则在马车上翻找,将重要的物品都放进了空间,顺便又收拾了姐弟俩的一些衣服,打成了一个包裹,仓促地将之背起,从马车上跳下。
他出来没多久,高素的伤口也已经包好。
三人连忙快步走进了那小院之中,向着那男人说的后院而去。
就在她们向着后院而去的时候,在医馆里清理战场的男人正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把豁刃的斧子。
那斧子除了斧刃被劈开几道豁口,其余地方,从手柄到斧头都是崭新的,男人拂去了溅在上面的血迹,一个临城铁氏的方章映入眼帘。
他四下转身查看,正好就看到一个杀手头上还插着一把跟这把差不多的斧子,他走上前去,用力想要把那斧子拔出来,不想以他的力气竟然拔不出来。
他眉头微微皱起,抬起退,一脚蹬在那已经死透的杀手脸上,一个用力,杀手的脑袋顿时碎裂半边,而那斧子也才带着一串黏糊糊的血液被拔了出来。
那斧刃前段没入对方的头骨,竟然劈进去一半有余,可见动手之人到底用了多大的气力。
看着相同的方章,他神色有些凛然,下意识抬头看向了严青栀离开的方向。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但男人眼神闪动之间似在回忆着什么。
不过,留给他回忆的时间显然不多了!
刚才这里打斗的声音太大,已经惊动了周围巡查之人。
他耳朵微动,敏锐的听到了一些声响。
连忙将手中的两把斧子往自己背着的箭筒里一插,他随手捡起了一把长刀,很有经验地将满地的尸体痕迹又破坏了一遍。
他的手法老到,这些尸体又刚死没多久,一些不想让人发现的痕迹都被轻松遮掩。
等到脚步声马上就要到医馆大门口的时候,他才轻盈的飞身而起,几步就到了房顶,身形纵跃之间,很快便远离了战场。
而这时候的高素和严家姐弟也已经进入后院井下的密道里面。
严青栀扶着虚弱的高素向着密道另一边而去,严青竹则背着东西跟在两人的身后。
他脸色不太好看,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而身边好像也没有任何可信的人。
这种被动的成为别人棋子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严青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压抑的感受了。
他们很快到了出口,还是一口井,井绳已经放了下来,严青栀将绳子系在三人身上,上面便有人把绳子拉了上去。
等到从井中出来,方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