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竹的秘密,才是这次事件之中暴露出来的最大的问题。
甚至她有一种直觉,与严青竹的秘密相比,驭尸宗这种体量的存在,可能都只算得上渺小。
当当当的钟声穿过绵密的细雨,经过层层阻隔,落在了书院的每一个角落。
没一会儿,教室门口的回廊上便已经站满了人。
陆涧木愣愣的站在其中,他一身的伤隐隐作痛,两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又遭逢巨变的精神也紧绷到了一个极限。
但对于他的折磨显然不止如此,他还僵硬的站在那里,无意义的想要随着撑伞的人离开,浑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也撑开了一把伞。
等他都已经站在了雨里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头顶的伞。
陆涧一愣,转头就看到了身边的严青竹。
严青竹冲他微微一笑,笑意之中的警告让陆涧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严严严……你怎么在这……”
严青竹风轻云淡,精神抖擞,同样是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人家还顺便打了一晚上架,但状态好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这些都不是陆涧紧张的原因。
“我当然在这,不止如此,在出发之前,咱们俩可能都得形影不离了!”
陆涧:……
“这……这不好吧……”
陆涧慌的不行,但严青竹却半点也不像开玩笑。
“放心吧!我人很好相处的,虽然吃的多了点,不过我估计,陆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应该能够负担吧!”
听完这话,陆涧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了,他肿成猪头的脸上挤不出任何表情,抽搐了好一会儿后,才摆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院,陆涧最后也没有下定决心,用这个样子回家,晃荡了一会儿,带着严青竹去了青园。
这边严青竹一离开书院,那头严青栀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君同月,严青栀气的只翻白眼。
果然,世道好轮回,谁也不会比谁更舒服!
“你怎么就听了他的话呢!这样的事都不让我问问吗!”
严青栀越想越气,站起身在宿舍里直转圈,君同月委屈巴巴的,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严青栀,仿佛又千言万语蕴含在其中,让人只看一眼,心就跟着软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只一双眼睛就能弥补容貌上的所有缺陷。
不管是什么样的美人儿,与这样一双眼放在一处,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