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其中那中年人脑袋撞在马车上,磕的一脸血都没醒。
严青栀将人扔进了那放置草料的房间里面。
那房屋似乎是临时搭建的一般。并不牢固,也不隔音。
严青栀将三人吊在了房梁之上,确认他们就算醒了也很难挣脱以后,这才出去,绕着马圈走了一圈,又赶走了两个过来偷听的人,这才重新回来。
“阿月,你先去前面,他们在正堂的楼上,你直接过去就行,一会儿大夫过来以后,让他帮着一起看看你的情况。”
刚才的情况,严青竹未必能照看到君同月,所以严青栀才一起带着的。
不过刚才,严青竹告诉他那头的局面已经稳定,让君同月去他那边才更安全。
严青栀也觉得应当如此,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方便互相打掩护,自己这头,反倒是不需要人的。
君同月没什么异议,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的长剑,顺着来时的路,按照严青栀的指示去了前面。
严青竹不可能接手所有照顾陆涧的活,他只是抱着长剑靠在门口,看着下人进进出出的又是铺床,又是打水的,也能顺便等着君同月过来。
一路行来,君同月初时还有些紧张的,不过却是一个人也没遇上,这才放松了些许。
她还没易容骗过什么人呢,心里慌的一匹,特别害怕遇到谁跟她套话。
好在,谁也没遇上,平稳的和严青竹汇合了。
严青竹见她过来,也跟着放心了许多,通知了严青栀后,将人带到了正堂的楼上。
只是转身的时候,视线不禁落在了一处花木之后,淡笑一声方才离去。
果然,就算是没人过来试探,也有人在这周围一直盯着。
这里的人果然很有意思,形式作风都带着一种鲁莽和彪悍,简单又朴素。
很快,大夫就过来了。
一起的还有孙玄留在这里的管事的。
管事的那人看着比朱福更加凶悍,这与严青竹见过的许多管事全都不同,没有和气生财的和善,只有一种仿佛随时都要去打家劫舍的气质。
甚至看到了严青竹以后,都想和他说什么话,只是验证了一下孙玄的印信,便让大夫过去给人看伤了。
君同月紧张的眼神都有些飘忽了,但严青竹却是半点也不惧,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表露出来,甚至还在朱贵打量过来的时候,挡在了君同月的身前,遮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给陆涧吃的药,是苏阖留下来的,他可不觉得苏阖能给他留下的东西回是什么假货。
果然,那大夫查看了一翻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只是按照情况开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