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甫令尧此时的神情可就更像耷拉着耳朵的二哈了!
柳拭眉愤愤地道:“我生气那些破孩子,谁家养的一点家教都没有!别人傻不傻跟他有鸟毛的关系啊,一张破嘴净胡说八道!还动手打人,要让我看见,非打断他们的腿不可!”
她很生气,语气很重,粗言烂语都脱口而出了。
闻言,皇甫令尧一愣。
跟在后面的钟浪也是愣住。
他也明白了:柳拭眉对傻二王爷,大概是深信不疑了的!
不过,他也在心中思忖:就这样一个傻二王爷,若说他不是真的傻,那可真的很难解释了!
这件事,以柳拭眉将皇甫令尧带回祁阳那边上药,一起吃了晚饭,钟浪又将皇甫令尧和柳拭眉分别送回府,告终。
是夜,敦愚王府。
天上无月、屋内无灯,皇甫令尧坐在自己寝殿的床上,面前站着一道黑影。
“属下已经问清楚了,徐贤并没有对柳大小姐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今晨,徐贤在杜弓的诊房外,与杜弓的学徒金桃起了口角。据说,是因为金桃背后说了柳大小姐的坏话,因为说得比较难听,故而徐贤为大小姐申辩了几句,被金桃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听到这里,皇甫令尧突然道:“那个贱婢说什么了?”
黑影答道:“大抵是,柳大小姐连日不上工,杜弓却一直包庇……”
“原话!”
这两个字,仿若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黑影一愣,道:“属下也是听传,据说金桃说的是……执柳那个小贱人,指不定已经爬上了谁的床下不来了,故而才不能来上工……”
越说,越小声。
因为,床榻上盘腿坐着的男人气息阴沉,仿若泰山压顶似的!
但最终,皇甫令尧还是隐忍住了脾气,又问:“之后呢?她在那里遇上何事?”
黑影答道:“真药堂的杂役说,看见执柳姑娘进了杜大夫诊房的院子,没多久就跑出来了,看见她跑出来之前,听到了一声惨叫。只能问到这个,并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的什么事。”
“大白日的,杜弓的诊房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皇甫令尧面露猜疑。
黑影应道:“据说,那个时候杜弓不太舒服,暂时不接病人。杂役们也都被金喜遣开了。”
“也就是说……”皇甫令尧又道:“查不出来她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黑影答道:“外头的人不知晓状况,就只能问当事人了!”
皇甫令尧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