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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柳拭眉被请来了,同行的还有住在敦愚王府的三皇子妃!
见到温书青,萧妃的眸光就是一沉。
但碍于皇甫权在,她什么都没说。
她怎么不满意温书青是一回事,这种心思却不能表现给皇甫权知晓,以免给他不好的印象。
柳拭眉由墨儿和连翘扶着走进来,抱着肚子朝皇甫权行礼:“臣媳见过圣上、见过萧妃娘娘!”
温书青一同拜礼。
看见自家媳妇儿,皇甫令尧双眸就是一亮!
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媳妇儿了!
他兴奋得像关在家里几日不得出门的二哈,正要叫唤。
柳拭眉垂着头,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不得不稍安勿躁。
皇甫权再怎么容不得柳拭眉,也不得不说:“免礼。辛苦你走这一趟,为三皇子看诊吧。”
做戏要做足全套,柳拭眉把舒君也带进来了:“君儿,你先给三皇子把脉。”
“是,师父。”舒君上前,给简陋的床铺上的皇甫霖诊脉。
温书青自然是关心地跟了过去。
而这边,皇甫令尧顾不得腰骨疼,抱着牢栏朝柳拭眉招手:“媳妇儿媳妇儿,你过来让我瞧瞧。几日不见,你是不是瘦了?”
“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俩娃娃有没有折腾你让你不舒服?”
“你有没有想我?他们有没有伺候好你?”
整个牢房里,全都是他嘚不嘚的声音。
德行!
皇甫权听了,感觉头顶上有人拿着破锣,哐当哐当使劲儿狂敲似的!
他蹙眉道:“人太多,都挤在这儿不好。朕去外头等消息!”
一众跪送。
等他走后,柳拭眉朝皇甫令尧那边走过去,上前关切地问:“令尧,你有没有事?我来的路上,听说刚才提审的时候,对你用刑了?”
皇甫霖是不是真的病发,舒君都能诊断出来,用不上她。
更何况,她知道,皇甫霖肯定是装病,犯不着担忧。
昨夜温书青进来探望皇甫霖的时候,给了他一包柳拭眉送的药,意思是:有必要的时候用上,会出现病发迹象。
这不,皇甫令尧被提审后,皇甫霖把药给吃了。
可他毕竟是个药罐子,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