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比皇甫令尧多活了二十年有余,竟发现自己没有与皇甫令尧一辩的口才!
“令尧……”
他刚刚开了个口,皇甫令尧又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皇甫令尧哼道:“多年前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不叫令尧呢。你应该知道的!”
魏逊哑然。
他也是在天牢里,听到了皇甫令尧与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听到柳拭眉喊皇甫令尧,才知道皇甫令尧已经改了名字的。
皇甫令尧给他讲自己名字的渊源——
“我本来叫皇甫尧,想必当年你还没有被擒的时候,是知晓的。”
“可我母亲薨逝之后,我忍辱负重,故意把自己弄病、让自己高热不退、放弃治疗,烧成了个傻子!”
“从那开始,我父皇给我改了名字,让我叫做皇甫令尧。”
“另一个阿尧!一个身世有污点的阿尧!”
“这些,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他的嘴宛若打豆子似的,嘚不嘚嘚不嘚地说个不停:“若不是你非要纠缠我母后,她不会被父皇怀疑贞洁,我不会被质疑血统。”
“若不是因为有这些前因,就没有后来我父皇对母后的憎恨。”
“没有憎恨,父皇大概不会放任曲氏算计我母后。”
“不会笼络几大世家的家主,筹谋构陷孙家通敌叛国的罪名!”
“如果你非要说,这些不能完全怨你,可能是我母后行为不端。”
“但——”更新最快的网
“倘使你这一个爱慕者,停留在爱慕的位置,很多事也许就不是今日的样子!”
一顿好喷!
皇甫令尧对皇甫权,不敢这么喷过。
但魏逊的出现,真的让他恼火至极。
一如他所说,如果不是魏逊的人算计了他,在他探监的时候去劫囚,他哪里会在这个节骨眼被皇甫权拿捏罪名。
让他被迫与柳拭眉分离数日便也罢了,还让柳拭眉为他奔走、为他忧心!
任何人、任何事,他都能忍。
但伤害到了他媳妇儿,就是罪大恶极!
他好不容易消停了,魏逊才逮住机会说话:“令尧崽子,我说要帮你,是真的这么打算,并没有其他心思。”
“呵!”皇甫令尧哼了一声,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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