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酒喝,关我屁事!”老王一把抢过自己的衣服,没好气道。网首发
苏文清理直气壮道:“除了你,哪家酒馆还肯让我赊欠酒钱,不找你找谁啊!”
老王一脸的“卧槽”,指着苏文清的手指头都不断的颤抖,却被这人的不要脸噎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苏文清被老王无情的轰出了屋子,房门在身后啪的一声关上,里面传来老王的怒吼:“滚!”
苏文清讪讪的摸摸自己腰间的空葫芦,嘀咕道:“真是越上年纪脾气越大。”
言庭被满桌的鬼画符搞得头大,她一推桌子,往椅背上一靠,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冬日的天黑的早,这会儿已经光线暗淡,到了掌灯时分。
言庭住在这客栈的二楼,从打开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后院。言庭走到窗边远眺,暗淡昏黄的光线中,可以看到远处隐约着一线山峰的轮廓。
听说那是一座连绵的雪山,虽然可以远观,实际上却远得很,已经不在大周的境内。
或者说以前还属于大周,现在已经连同幽云十六州割让给了突厥人。
幽云十六州,对于大周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伤口,每每提起,都会让人感到切肤之痛。
割让了幽云十六州,不仅是丢失了大周唯一的天然草场,失去了数以百万的子民,和十分之一的国土,它更是摆在所有大周人面前的,鲜血淋漓的耻辱。
这个耻辱几乎要压垮大周的脊梁,而要洗去这个耻辱,去除这道伤疤,只能夺回幽云,驱除鞑虏。
言庭觉得自己想的有些远了,把思绪拉回来,正准备重新回到桌子后面,下方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隐约听到有人喊什么“有贼”之类的话,言庭正疑惑间,看到老王在跟什么人拉扯。
让人下去瞧瞧怎么回事,不一会儿李信来回道:“殿下,是个道姑,似乎是偷喝了酒,醉倒在酒窖里了,被店里的伙计抓了个正着。”
还没听完,言庭已经一脸喜色急匆匆的下楼去了,李信赶忙跟上,在后面一叠声的让言庭慢点儿。
转到后院,上前几步拨开人群,那衣带散乱,醉眼迷离的扶着葡萄架的人,不是苏文清又是谁。
一旁的伙计还在扯着老王的衣袖不放手,老王又怕一失手把人伤了,满脸不耐烦的道:“我都说了,我跟这人没关系,干嘛跟我要钱,你问她要啊!”
伙计却不撒手,语气不善道:“她身上要有钱,我找你干嘛!她亲口说的,她跟你是姐妹,你妹子喝了酒,你不给钱谁给!”
苏文清还在一旁指着老王嘻嘻笑道:“正是正是,她叫王楠,我是她的妹妹王北,我们还有个弟弟,叫王东西!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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