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表弟不在新都做闲散皇亲,竟愿意跑到金顽做个刺客杀手!
他知道大晋人热衷生子,恨不能一生生一窝,在新都一棍子下去都能砸个皇亲国戚,能让秦王称作表弟的无非就是皇后一脉的子侄,要么就是已故贤妃的旁亲。
万万想不到镇远侯的独子这么豁得出去。
送上路之人最后一顿饱饭似的,秦王好像有意要耶律津耳边再放个响儿。
“耶律大王好像很吃惊,怎么,我们兄弟俩长得不像?”他有些苦恼似的皱皱眉,“来,南风,往耶律大王跟前儿站站,好让他看清楚些。”
南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耶律津瞳孔骤缩,他猛地想起,曾经名动大晋的战神,后又战死疆场的镇远侯祝无疾的儿子就叫祝南风!
而现在他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
南风对自家表哥的行为着实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明白秦王的用意,还是耐着性子听从他的吩咐。
耶律津避无可避,背紧紧靠在椅子上,硌得他肩胛骨生疼,冷汗顺着额角滴进了衣领里。
秦王还嫌耶律津不够狼狈似的,继续问道,“耶律大王,看仔细了吗?您倒是说说像不像啊?”
“像,像极了。”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猎人的轮番恐吓下,收了利爪,发出呜咽的叫声。
帐外传来张百栋通传的声音,“秦王殿下,金顽的人到了。”
乌古论仲温、鲜于承颜以及耶律津的胞弟耶律曦等九人临时组建的和谈“小组”,在搜身缴械后鱼贯进入秦王的大帐。
帐外,站没站相的七晓逮着崇云咬耳朵,和周围纪律森严的军士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说公子为什么要我们把乌古论仲温的儿子也带来啊?抓着一直当人质不也挺好的吗?”
崇云推推他示意他老实站好,小声道,“公子自有他的用意。”
七晓有些愤愤,“那小娃娃每日里吃好穿好,还有奶妈伺候,公子还给他请了个先生,娘哎,比一般人家的小少爷都过得滋润!”
崇云和往常一样,只是听着他说,并不回话。他其实也很想知道公子的用意。
“要我说那小娃娃在金顽都不一定过过这么好的日子,说不准还恋恋不舍,不想跟他爹回家呢!”
他用肩膀撞了下崇云,小声道,“你说是不是?”
“有可能吧。”
沉默片刻,话唠的七晓又念叨上了,“也不知这次谈判能保咱们大晋多少年的安定。”
整个抱罕城都弥漫着和七晓有相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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