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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早听说他修为停滞不前,准备外出寻找筑基机缘。近日在四处购买护身符篆,但求出自符灵院。只是符灵院制符就连内门弟子也轻易不可得,他屡屡碰壁,几月下来一无所获。
由此姜沅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
注意到王武每隔半月都会去朝晖阁一趟,今日趁着采买之机,姜沅便下山等在他必经之路上。
“小师姐,我们快走吧,天色不早了。”宗越招呼道。
二人向城外走去。
忽地姜沅一拍脑门:“对了,你可知春生长老是何人?”
“唔,我听表兄说过。春生长老是符灵院的金丹长老,符法高深,为符灵院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他制作的符篆堪称完美,连一向眼高于顶的亲传弟子也极为追捧。只是他性子颇为古怪,所制符篆很少出售,只赠送给合他眼缘之人。
“是了,上次我带给你的那些符篆就是他所制。我表兄与他交情深厚,由此时时得他赠符。可表兄是剑修,很少用得上符篆,就分予了我一些。”
姜沅听完,面容有些僵硬。不曾想制符之人来头这般大,她这次不会捅了马蜂窝吧?转念一想,王武又不知道自己是谁,即便他手中符篆暴露,也查不到自己这来。
那日在藏书阁中读完《芳芳说符篆》,姜沅便断定这份玉简定是作于他发现魂力之前。只因——“同时”问题并非无解,用魂力便可实现。
她之前在鉴月宗曾借助魂力复制了长风的钥匙,同理,她为何不能用魂力刻符呢?先以魂力勾勒出玄文之形,再全方位灌入灵力,由此不存在笔画先后,“同时”之说全然可行。
出了藏书阁她便开始尝试。
成符只要求灵力不间断,魂力却百无禁忌。她摸出宗越赠她的隐息符,感应符中灵力,用魂力依葫芦画瓢,虽磕磕绊绊,好歹一番折腾下来,模仿得分毫不差。
接着她释放灵力包裹空中玄文,灵力一灌入,玄文猛地发出炫目光彩。姜沅不禁觑着双目,还不及反应,那被激活的玄文“嗖”地射出,径直没入八戒身体中。
八戒这一隐息便长达两月,时间正是普通符篆的十倍!
她兴奋至极。只是她并不熟悉玄文,若真在对战时凌空画符,且不说会引来多少目光,便是这极其缓慢的成符速度,也够她死好几回了。
于是她决定还将符文刻在符纸上,虽威力大减,好歹于如今的她来说更为实用。
她便时常向宗越借符,美其名曰观摩学习。实则干的“盗版”的活儿——托魂力的符,她能将每道符篆模仿得丝毫不差,包括制符人的一些特殊手法与习惯。便是正主亲至,也绝不会说是赝品。
经过两年努力练习,她如今已可模仿出三品灵符。
前些时日她又借来一叠符篆,照刻时直觉其手法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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