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冷漠,她明明并没有吃多少,拉菲也只喝了一点点。本来挺融洽的气氛顷刻间变得冷了下来。
等我反应过来沐惜春已经一瘸一拐的向卧室走去。
“喂,你怎么啦?你都还没吃呢!”我望着她的背影大声说。
她没有理我,直到她进了卧室的门才回头说:“吃完后收拾好你就可以走了,工钱我明天会给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好。”
“喂,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大声问。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答,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怎么说变就变,前一秒还风和日丽后一秒就翻云覆雨了。
我也无心再吃什么饭,仔细回味一遍刚才的对话,想来她情绪变化的时候我刚好说我就要离开公司,以后不能给她做菜这件事。
可是到底是什么让她情绪瞬间变化的呢,是因为我不能再给她做菜?我随即摇了摇头,这根本就说不通,我做的菜还没有好吃到这个地步。
那她是因为我就要离开公司而情绪失常?难道她不想让我离开公司?这更不可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已无须再做过多的赘述,对我来说肯定是希望早点儿走,我想她的想法肯定也和我一样。
那这就让我迷茫了,实在是再猜不出还有什么其它因素。
我已无心吃饭,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口喝干净,然后开始收拾桌子上根本没动过几筷子的菜。
我把几样可以暂时存放的菜放进冰柜,又把剩下的盘子洗了。看了看才倒两杯的拉菲,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心想这么贵的酒总不能浪费了,又重新用塞子塞住,放进柜子里,也不知道这酒还能不能再喝。
收拾完一切后我来到沐惜春的卧室门前,伸手敲了敲门说:“都收拾完了,有几样菜我放进冰柜里了,如果你饿了直接放进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吃了,我走了!”
说完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听,里面一片寂静什么声儿也没有听见。只好把门带上离开了她的别墅。
第二天上午我刚走进公司,还没进到办公室就引来了所有的同事的注视,我有些疑惑,就算我脸上有一道青紫色的伤痕也不至于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刚准备问问一个之前在策划部的同事是怎么回事,李良突然走了过来。李良把我拉到一边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没事,被人给揍了一棍!”我说。
“你这伤跟沐总有没有关系?”李良紧跟着问。
“你什么意思?”问有些奇怪。
“刚才沐总来的时候杵着根拐杖一瘸一拐的大家都很好奇,结果你也受伤了,昨天你没来上班干嘛去了?是不是跟沐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