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道,双手箍住她的肩。
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忽然就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只是依旧双手掩面,双肩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我把她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在我揽她入怀的那一刻她同时放开双手抱住了我,终于不再控制自己的委屈哭出了声,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的后背,我低头看她,只见她早已泪水滂沱……
接近凌晨的时候沐惜春终于把我送回了住处,给我倒了一杯牛奶强迫我喝完后,扶着我进入卧室把我放倒在床上后又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在我迷迷糊糊的意识中,我似乎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叹息,这才转身掩上房门离去。
第二天起床已是中午,我好奇为什么闹铃没有响,拿过手机才发现闹铃被关闭了,想来必定是心细的沐惜春想让我多休息一会儿特意把我的闹铃关掉了。
想及此处我不由得有些痛恨我自己来,想来对于此事她的压力恐怕比我只多不少,我只是迫于沐仲仁的压力,而她不仅要承受父母的压力,还要照顾我的感受,况且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我又想起昨晚在向东酒吧对向东说的一些不近人情的话,虽然知道向东不会怪罪于我,但我还是有些惭愧。
于是拿起手机给向东打了过去。
“酒醒了?”不待我开口向东先道。
“嗯……昨晚的事不好意思了哥们儿!”我嗫嚅着说。
“知道不好意思看来你已经恢复理智了,大概不会再像个小姑娘问我要安慰了!好好处理自己的事情吧!别动不动就像个怨妇一样,若以后再想买醉你最好还是别到我这儿来!”向东半讥讽半揶揄道。
我老脸一红,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踌躇半天才开口道:“你儿子都满月了吧,母子都还好吧?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我都没向你道喜!”
“满月是满月了,不过要说好嘛实在算不上怎么好!”向东叹了口气。
我一惊:“怎么啦?这话什么意思?”
“那小子刚出生就有很严重的黄疸,而且内府有积液,情况可谓是相当糟糕,我老婆也因此犯上了什么产后抑郁症,真他妈邪门,我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病!”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
“向南那小子在监护室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家和医院两处跑,可把我给忙的,这也是我得知安妮的事情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你聊聊的原因,想来也是惭愧。”
“不过好在向南那小子没什么大碍,前几天已经出院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向南出院后我老婆那什么抑郁症竟也奇迹般的痊愈了,真是够他妈扯淡的!”向东说着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他这话我这才安心,随之又感到有些愧疚,想来作为朋友向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仅没有主动关心过甚至都毫不知情,实在是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