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燕靖予扑了,远处的几个侍卫下意识的龇了毛。
这不是找死吗?
他们需要拔刀吗?
晚风徐徐,躺在地上的燕靖予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安安静静的待着,道:“那书不厚,怎么可能在写了我朝自真宗皇帝起到当今皇上的野史后,还有空插上前朝的事?”
“自家祖宗野史多,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嬴黎换了个姿势,直接坐在他身上:“但书上就是有,你不信就去看。”
她咬死了不承认,燕靖予没有再继续争辩,只是白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还请姑娘让开。”
嬴黎挪到了石凳上,他也坐了起来,微微低着头,耳朵依旧发红。
“害羞了?”嬴黎又突然凑到了他耳边,仔仔细细的去观察他红了的耳朵,气息也吹在了他的脸上:“不是吧,你这样的贵公子,打小长在女人堆了,还会害羞?”
燕靖予像是受惊了一下,猛一下蹿开,温润和煦碎了一地,“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我救你的时候,给你扒光了上药,抱着你退烧,也没见你娇羞啊,穿上衣服到矫情上了。”嬴黎一脸嫌弃:“又不是没看过,脸红个什么劲啊?”
她白了燕靖予一眼,拿上小侍卫手里的书,回屋睡觉。
几个看热闹的侍卫‘呼啦’围过来,小侍卫声音都在抖:“世子,他把你扒光了?”
“闭嘴!”
“是不是真的?”小侍卫已经好奇到丧失活着的欲望了:“还抱着你,是穿上衣服抱得,还是没穿啊?”
燕靖予:“......”
另外几个侍卫也开始七嘴八舌,一个个都忘了先把他扶起来。
嬴黎在屋里只听见一声闷吼,然后他们才扶着燕靖予离开,一个个耸拉着头,识趣的闭着嘴。
第二天很清静,嬴黎抓紧时间啃其他史书,燕靖予没过来烦她,嬴黎攀上墙头看了看,见他就在自己院子里坐着,安安静静的擦剑。
拿了书,嬴黎懒洋洋的趴在墙头上看,树荫正好罩在她身上,隔出一片阴凉,燕靖予换了把弓箭,依旧是认认真真的擦,动作很轻很细致。
“你想个名字吧。”他突然说话:“虽说一时想不起先前的名字,但总有先想一个称呼着才是。”
嬴黎翻了页书:“叫我阿黎吧。”
“阿黎?”他转过来:“为何?”
“好听呀。”她依旧胡诌。
燕靖予没说话,过了很久,他突然摸索着来到墙下,手里拿了一个黄橙橙的橘子:“接着。”
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