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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你个头,赶紧跟我去厂长那儿汇报工作。”
“另外。”迟主任脸上带着嘲讽。
“运输队出去个把月是很正常的。”
何雨柱大囧,装X不成反被草。
随着越混越熟,迟主任说话也逐渐放开。
像是没看到何雨枉的窘迫,他又接着鄙视:
“柱子你一颠大勺的就别在那装文化人了。”
队员们也无良的笑了。
何雨柱不是吃亏的人,他先咳嗽两声音掩饰尴尬。
接着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迟主任和车队众人:
“我有种看到运输队员就会手抖的传染病,有时一勺菜到碗里可能只有一半或更少了。”
“厨房里的人抖的比我还要厉害。”
说完还做起了示范,手抖的那个标准让食堂大妈见了都会自愧不如。
这下轮到运输队的人窘迫了。
在他们充满威胁的眼神下,迟主任轻轻的拍了下嘴巴:
“见谅,打嘴、打嘴。”
杨厂长见到两人面露惊喜。
迟主任汇报完工作他又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这是?”
何雨柱将奶羊的事说了一遍。
杨厂长抚摸着前额:
“我就知道你不弄点事来你不舒服。”
“我这也是为厂里做贡献吗。”
何雨柱笑嘻嘻的回应。
杨厂长瞪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这个吗,你小子每次弄出事来。”
“都要加大我不少的工作量,因为你我头发都白了不少。”
因为迟主任在场,何雨柱有所收敛,嘴上一直称赞杨厂长。
但他想要表达什么杨厂长一清二楚。
因为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只能时不时瞪着何雨柱。
现场的气氛让迟主任很不自在。
稍微思索了下,他就明白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果然,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办公室传来了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