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眼尾上勾,实在妖孽。
“我真是收纳师。”
“那就是保姆,我饿了,去给我做点吃的。”
“收纳师不是保姆!”
有没有常识。
“呦,生气的时候真好看,”贺执遇说着用虎口卡住宋相念的下巴,“都说心理医生长着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来,让我分辨分辨……”
看来贺太太的形容没错,这男人就是得了重病,看不好的那种。
贺执遇盯着她,越逼越紧,灼烫的气息令人不安。
不对,这人有些眼熟。
“我见过你?”
宋相念装着脸盲的样子,“应该没有。”
贺执遇手指勾起她被扯断了的那抹发丝,“是你。”
宋相念眼瞅着藏不住了,“我看你也有些面熟。”
“你怎么会在这?干什么的?”
面前的姑娘一双翦瞳黑亮不见底,好似还没从刚才的画面中缓过神来。
她看向贺执遇的眼神,分明觉得他是个变态,潭底又有害怕又有倔强,还挺有趣。
“我都说了,贺太太请我过来的。”
“收纳师,”他一字一顿,刻意放慢语速,“披着羊皮的心理医生?”
这个男人的防范心实在太重,一双眼睛犹如尖钩一样,这会勾着宋相念的面皮,似乎要将它连皮带肉地撕下来。
宋相念好奇地盯着他看,“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贺执遇反应略大,推开宋相念的脸。
她趁机背靠着墙壁缓缓蹲到地上,想从贺执遇的包围圈中先逃离。
她目光一抬,这才意识到贺执遇刚才就穿了件衬衣,她这角度望过去也挺清奇刁钻的。
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贺执遇慢慢收腿,夹紧!
宋相念赶紧又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贺执遇扭头进了衣帽间。
她刚才就在里面整理,整个衣帽间除了一条走道外,几乎都堆满了乱糟糟的衣物。
贺执遇翻了条内裤套上,看到之前被他乱塞的那些白衬衣被叠得四方整齐,就塞在上一格的橱柜内。
他面露不悦,快步回到主卧。
“谁让你碰里面东西的?”
宋相念倔气巴巴道,“我收了贺太太的钱,答应了她要把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