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门都没有迈出过一步。
不光这样,除了宋相念之外,也没人可以踏进他的屋子。
临近比赛,宋相念能感受到贺执遇的紧绷感。
她替他收拾着出门要带的行李,贺执遇站在门口,有些欲言又止。
他想把宋相念带上,但他开不了这个口。
“小贺先生,睡衣我给你带两套可以吗?”
贺执遇盯着她的身影不说话。
“酒店都有浴袍的吧,不过你肯定不会穿。”
宋相念转过身,看到贺执遇靠在那里,他堪堪别开视线,“你之前说过,收纳师是不是还负责给客人搭配穿衣?”
“是啊。”
贺执遇心里烦躁,恨不得将宋相念跟行李揉在一起,将她直接打包带走。
他要怎么开这个口呢?
宋相念噙了抹笑上前,“小贺先生,我能求你件事吗?”
“什么事?”
“你能把我带着吗?”
贺执遇心里扑通跳了好几下,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带着你有什么用?”
“我可以帮你搭配啊,让你出场的时候惊艳所有人。”
“我不需要。”
宋相念失望地垮下小脸,“那好吧。”
不是,他不是那个意思!
贺执遇舌头都打结了,恨不得用手抽自己的嘴。
眼见宋相念要转身,贺执遇赶紧说道,“你要想跟着,我也没办法。”
“那我肯定要跟着呀。”
这次比赛事关重大,贺太太也不放心贺执遇一个人过去。
举办颂绣杯的小镇宋相念也是第一次来,粉墙黛瓦,榫卯交叠的窗棂,当真是一步一景。
苏绣,是中国四大名绣之一,而这次贺执遇代表的就是苏绣出战。
宋相念替他将面具拿出来,“今天是比赛第一天,小贺先生加油啊。”
面具敷上他精致的半边面容,他削薄的唇瓣紧抿,宋相念看了眼他手指上的伤。
“不要想那么多,也别想着输和赢。”
赛场布置在临湖的一个绣场上,对面就是昆曲台,映着小桥和流水,曲声莺莺婉转。
贺执遇进场的时候,听到了不少声音,“看,那个就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