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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妇』昨晚被吓得半死,张喜的舅妈更是眼睁睁看着外甥死不瞑目的从棺材里坐起来,两人哪还敢惦记财产。
帮着张罗着找了块墓地,将张喜家五口的骨灰合葬在了一起。
忙活完这些,我和孙禄准备回去。
在那之前,我决定再去一趟桃园村,一是再找些桃木,再就是想弄清张安德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开车到了桃园村,村里一户人家正在大办白事。
那正是张安德的家。
走到灵堂外往里一看,当门居然停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我不禁吃了一惊。
按老规矩,棺材是很有讲究的。
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寿终正寝,属于喜丧,入殓用的棺木要上红漆。
少年夭折,又或者未婚女『性』死了,要用白棺材。
黑『色』的棺材可是给横死或者『zisha』的人用的。
张安德本身就是问事,他的家人绝不会把棺材搞错。
我声问旁边一个来祭奠的人死者是怎么死的,死了多久了。
那人显得有些鬼祟,低声张安德是上吊死的,而且还是吊死在了自家堂屋的大梁上。死的时候家里刚好没人,等到前晚上张家的人回来,发现他的尸体都让老鼠给啃的不成样子了。
前晚上,那不就是我来接他的那晚?
才吊死没多久的尸体被老鼠咬了……这也太不正常了。
死者在堂,我也不好向张家的人问什么。
张安德为什么要『zisha』,又为什么要害我,也成了我心里最大的疑『惑』。
那晚我来找他,他的鬼魂好像一早就知道我会来,还他欠我的。
他欠我什么?
来到张喜家的桃园,我问孙禄是怎么发现张喜死聊。
孙禄他怎么都联系不上张喜,又找不着他,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就从张喜家里找到桃园的钥匙,进去一看,就见张喜吊死在了一棵桃树上。
两人来到张喜上吊的桃树下。
孙禄指着树枝刚要什么,忽然“咦”了一声,“那上面怎么开花了?”
顺着一看,就见一根手腕粗的桃枝上,居然真的绽放出一朵艳红的桃花。
“不是吧,九月桃?”我骇然退了两步,几乎都有些站不稳了。
“怎么了?”孙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