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格看着灶台上的那口锅,默默摇头:来不及抢救了。
锅是真的糊,白粥烧成黑乎乎的一团紧紧把住锅底,铁锅烧了个洞,如同垂死之人空洞的眼睛,控诉着这个可怕的世界,诉说着它的无奈与不甘。
作为一口锅,它承受了太多。
如果再晚一会儿,糊穿的何止一口锅。
看着锅,纪戈仿佛洞见了这个真人秀节目糊穿地心的未来。
其实,这口锅也蛮可怜的,昨天没折在唐夏手上,大难不死,今个儿转眼就葬送在周文正手里。
面对着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罪魁祸首周文正没有丝毫羞愧感,戏说来就来,一屁/股跌在地上,对着锅不管不顾地干嚎起来。
如同孝子哭丧,油烟机呼呼的抽气声竟硬被周文正的嗓子压下去,落了下风。
纪戈面无表情的看周文正跟油烟机飙戏。
柏松林走进来关掉天然气,顺便开窗通风。
纪戈看着地上入戏太深的周文正,厌弃地说:“别嚎了。”
光打雷不下雨,有激情没感情。
周文正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咧着嘴对纪戈哭:“你懂什么?你失去的只是一口锅而已,我失去的可是我宝贵的第一次啊!”
纪戈:???
“噫——!”
周文正:“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第一次下厨啊。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镜头之下,锅不锅不重要,主要是出戏。
周文正的综艺感还蛮强的。
纪格垫着湿抹布把锅拎下灶台,搁在周文正身边,在他头上薅了一把,敷衍地哄他说,“那行,等吃完早饭,我跟你去把它埋了吧。再立块碑。”
以此纪念周文正沉痛的第一次。
“饭?哪里有饭?”
周文正两眼放光,从地上爬起来。
纪格指指柏松林,柏松林手里正托着几只鸡蛋,淡定地拧开了燃气灶的开关,蓝紫色火苗迅速窜出来。
柏松林气定神闲,在炒锅里烧了一锅水,捏着蛋一个个下到锅里。
柏松林的厨艺周文正不敢苟同,不指望他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什么美食。
果然,柏松林只是简单水煮了个蛋。
好在蛋煮的非常熟,也没有酿成任何厨房事故。
水煮蛋管饱,除了有点······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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