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板重来。
苏慕青和大师兄刚从一场杀戮里逃出来,两个人风尘仆仆,衣衫褴褛。
逃亡路上,苏慕青心念在挣扎,他的剑法不在师兄之下,现在师兄身负刀伤,正睡了......只要他轻轻一剑,就可以让沈明辙没有痛苦的消失。
他跪伏在沈明辙身边,渐渐凑近师兄耳廓,压低嗓音试探的叫他:“师兄......师兄......”
苏慕青握紧了手里的剑,更加贴近那光洁的脖颈,“沈......明辙。”
沈明辙嚯地睁开了眼,一双深渊冷潭的黑色眸子沉沉看着苏慕青。
苏慕青杀意陡生:“沈明辙你会死的明白的。”
沈明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垂目笑了。
“好,cut!”陆导大手一挥,“下一场,全员准备。”
“摄像就位!”
“灯光就位!”
“鼓风机就位!”
唰——
纪戈拔剑而出,闪着寒光的剑径直冲沈明辙面门刺去。
柏松林拖着一身伤痕站在风里,面无表情,眼睛里却带着隐隐笑意。
仿佛在说,能死在你手上,也很好。
逼近柏松林面门剑陡然转了方向,剑柄狠狠砸在柏松林胸口。
苏慕青怒道:“为何不拔剑?”
苏慕青又问:“为何不拔剑?”
接着苏慕青挥着剑去挑沈眀辙的右手手筋,逼他出手。
师兄弟终是刀剑相拼。
“乒乒”剑与剑金属干脆利落相击,剑身卷起空气里的风带出呼啸声,每一下动作都牵引着伤口和心口的疼。
旧伤的血渗出来,融进深色衣袍中,眼睛看不见却逐渐浓厚。
人已疲惫至极,交锋激烈,战况却愈演愈烈,憋着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劲,杀招却在处处留情......
不知道中途是谁先扔了剑,后面的人也将剑随手一扔。
两人徒手扭打在一起,开始还有招有势,到了后来简直像两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像两个没有理智没有判断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拳头和牙齿表达愤怒与欲望......
“卡,很好。”陆导指挥着团队,“演员保持住情绪,再来一遍,补拍远景。抓紧时间。”
陆导是个挑剔的导演。
他为了留住影视剧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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