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孟紫嫣点点头,一双美目片刻也不舍得离开门口那人:“将军您站那么远做甚,生儿快快让你父亲过来坐。”
莫淮生应了一声,特意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前。
莫向天走过去坐下,看着病怏怏的女人沉声道:“哪里不舒服?”
“从前天开始便开始胃疼,您应当也知道这是我的老病了,只不过这次疼的实在太厉害这才请了郎中过来…”
“你也是,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儿请郎中,非要等到疼的受不住自己受过罪!”莫向天习惯性训斥完又重重叹了口气:“待会儿我便让生儿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接过来为你诊治,那些太医医术精湛远非那些郎中能比,他们一定会救你的。”
莫淮生跟着点点头,坚定道:“父亲说的没错,就算太医对您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儿子也一定会遍访天下名医、只要能救您性命儿子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本来眼泪汪汪的女人越听越不对劲儿:“生儿你在说什么?什么生啊死啊的我怎么听不懂?”
张夫人也是一脸疑惑之色。
“母亲,我和父亲既然会过来便是已经知道了您的病情,您再隐瞒下去根本没有必要…”
孟紫嫣越发疑惑:“什么隐瞒不隐瞒的生儿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真听不明白。”
“母亲,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您就莫要再瞒着我和父亲,我们已经知道您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少将军说道最后声音已然有些哽咽。
“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孟紫嫣猛地瞪大眼,不可置信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你们故意隐瞒我病情?”
她看向身侧的张夫人。
“不是不是真不是。”张夫人急忙一阵摆手道:“郎中就说表姐是积食、只要服下两副他开的药便可无事,从未说过什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话啊!”
“就是积食?此话当真?”这次是父子俩同时发问。
张夫人点点头:“两位将军若不信奴家的话大可以唤来院中奴婢询问,几个小丫鬟当时也都全在场。”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莫向天猛地站起身,怒气开始飙升:“为何方才佩儿那孩子跑到我们面前报信儿,说她姨母得了重病恶疾没有几天活头儿…难不成那丫头故意骗我们?”
“佩儿…”听闻事关女儿张夫人脸色顿时越发不好看:“佩儿当时分明也在场听到郎中的话,她怎么可能胡编乱造这种瞎话…”
张夫人说话间眼角瞟见门口隐隐约约有道熟悉的衣角:“佩儿,是你在那里吗?”
等了半晌没反应张夫人索性走过去,从外面拉进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正是方才给父子二人报信的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