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着方老哑口无言的模样,秦尚志竟有种扬眉吐气之感,忍不住眉头跳了跳,端起茶杯来。
太子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笑了笑对方老和秦尚志道:“好了,方老也是为了孤好,孤是知道的!这一路……方老和秦先生跟着孤也实在是辛苦了,快回去歇息吧!”
说完,太子看向白卿言:“你这一路过来,快马加鞭应当还饿着肚子,孤也是吐的一塌糊涂,胃里空的厉害!刚才全渔让御厨备些简单的餐食,我们用一点。”
方老见这一路都愁眉不展,面容憔悴,不思饮食的太子,此刻已然是容光焕发,竟然主动要吃点儿东西,心中十分不快。
见秦尚志已经起身,方老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同秦尚志一同离开上房。
一出门,秦尚志蹬着他那双旧靴子,如同戏台上唱戏的武生一般,撩开衣襟下摆,大跨步走下台阶。
等全渔带着宫婢捧着碗碟,迈着碎步鱼贯而入,上了菜后,太子垫了两口,又因为烦扰了自己多日的事情被解决,高兴得喝了几杯酒。
约有些微醺之后,太子这才同白卿言吐露心声:“孤……原本以为只要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等到孤做到这个位置上之后,却发现如坐针毡,四面楚歌!孤……不骗你,孤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
“殿下不可以说这样的丧气话,殿下身边有方老,有秦尚志,还有任世杰这样的大才,凡事交给他们处置便是了,殿下大可不必事必躬亲。”白卿言放下手中筷子,恭敬道。
太子殿下摆了摆手,示意全渔给他倒酒:“方老他们也不是事事都能替孤想到,比如这一次……三个谋士,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多亏了你一番话,让孤茅塞顿开,否则……孤今日怕是也吃不下去啊!”
白卿言垂着眸子没有应声,那位任世杰白卿言不敢说,可秦尚志是真正的大才……她不相信身在大都消息灵通的秦尚志,会看不透。
秦尚志不过是被那位方老压着,一开始是献计,但太子不用一味只听方老的。后来应当是有话也说不出来,索性沉默不语,任由方老表现吧。
空有大才,却无法施展,这才是秦尚志上一世真正郁郁而终的因由。
全渔捧着酒壶跪坐在太子案几旁,轻声细语劝道:“殿下,您这一路都未曾好好用膳,还是爱惜爱惜自己的身子,少饮些酒吧!”
“殿下,少喝几杯吧!明日一早还有半天的路程,难免会不舒服,今夜应当好生歇息才是。”白卿言也劝道。
太子这才笑着点头:“既然镇国公主都开口了,孤就不喝了!孤身边有方老和秦先生、任先生,还有处处为孤打算的你,孤甚为幸运!孤知道……在晋国女子地位不如西凉、戎狄高,可在孤的心里,镇国公主……比这世间男子不知强出多少倍!若非你身体不好,孤……不忍心劳累你,定会将你留在身边,有你在……孤才能踏实!”
“言能得殿下信任,亦是三生有幸!”白卿言见太子眼神迷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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