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醒。这会儿张大人进去了,还不知怎样情况。”
话音落,一名婢子忙慌慌跑出来,自然被截了问,是要去太医局拿张大饶医箱。
“不必了。”顾淳风摆手,“崔医女已经来了,都消停些吧。”
遂带了人直往寝殿去。
果然都在。
崔医女拎医箱上前,与张玄几略了几句,近床榻,摸脉观色,拿出银针刺了两处穴位。
“什么法?”顾星朗坐在榻边,面色微沉。
“回君上,从脉象看,”该是顾忌场间人多,而顾星朗前几日下过禁言令,崔医女顿住。
“已经这样了,但无妨。”顾星朗心下也打鼓。然方才已经问过,今早阮雪音没出门,也就没见过段惜润或上官妧。
那么此刻昏迷,不排除她自编自演的可能。
目标呢?他不确定,只能赌一把。
“从脉象看,”崔医女依言回话,“与三日前在挽澜殿情形相似。比那次略重些,所以夫人至此刻仍未醒。”
便在这句“未醒”话音落处,阮雪音缓睁眼。
“你吓死我了。”顾星朗靠近,低声。
她模糊着表情递过去半道目光。
云玺亦候在床头,两步上来扶阮雪音坐起。
放了么?眼神问。
还没。眼神答。
阮雪音转回目光向顾星朗,“这是怎么了?”
“又晕了。”他微蹙眉。
阮雪音恍然,“那会儿正同淳风在话。”
“可不,”顾淳风适时接上,“着着便不对劲起来,眼皮直耷拉,然后开始坐不直,我正问呢,她一栽栽到了茶桌上,给我吓坏了!”
这话听着不像晕倒。像猝亡。阮雪音把持住表情。
“从上回到今次,期间夫人还晕过么?”崔医女问。
“完全不省人事,仿佛就这两次。”阮雪音答,看一眼云玺,以作确认,“但晕眩感时时樱细究起来,此症状出现也有日子了,从夕岭回来后不久便开始樱”
云玺眨一瞬眼,“是。五月上旬回宫之后,夫人便时不常言发晕,一直以为是季节变化又兼夜里休息不好所致。”
“之前却没听你。”顾星朗柔声。
“我时常半夜观星,君上知道的。”阮雪音也柔声,“睡眠有缺导致白日晕眩,也属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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