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是谁总结出来的?他一定有个很爱很爱他的人!
飞机落地,开舱门的一瞬间,我就蹿了出去,满脑子都是赶紧见到郗阳!然而,我们停的是个远机位,得坐摆渡车……
我杵车厢里,接受每个上车乘客的注目礼,第一次痛恨自己将近一米九的个头。
洪亮站在我旁边儿,靠着车厢给黄泽发信息,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滕旭上来的时候就在打电话,冲我点了下头,没说话,就继续处理公务,忙碌的样子倒是很符合人们对商业大佬的刻板印象。
足足二十分钟之后,最后一位大爷才颤颤巍巍下了舷梯,挪着步子上来。摆渡车缓缓起步,懒洋洋地,仿佛刚吃饱的爬虫。
全世界的节奏都慢慢的,我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火急火燎。
出差之前,因为不知道要在郦城待多久,我收拾了不少衣服,装了一大行李箱,回来只能托运。我原本以为,我们在摆渡车上耽误了这么半天,行李怕是已经在传送带上转圈圈了,到了才发现,这会儿偏巧好几架航班落地,一大堆人等行李,还没轮到我们。
我要疯了。还好有洪亮在,关键时刻还得坑……不是,靠兄弟!我拍了拍洪亮的肩膀:“兄弟,我着急见媳妇,行李就都拜托你了!”
洪亮也拍我,特别懂我地说:“去吧,我看你是要憋死。”
我:“……”
我冲滕旭点头告别,七扭八扭地挤出人群。
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发现,那人的头上有盏聚光灯。在一堆举着小牌子小旗子接机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他,穿了件衬衫,外头松松垮垮罩着件暗红色的卫衣,还是我上次送他的那件打折的。
郗阳看到我,笑嘻嘻地冲我招手,我一时竟视线模糊。这三天,我了解了许多他的经历,特别是那些他不曾告诉我的痛苦,如今再看到他从心底绽放的笑颜,叫我怎么不心疼?
郗阳,我回来了,我好想你。
在我预想的画面里,我会冲过去,抱起他,转圈圈似龙卷风,非给他甩到与地面平行不可。可是,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却忘记了所有设想。我们对视许久,然后不约而同地傻笑起来。
我这次的云南之行,是我和郗阳在一起之后相隔距离最远、分开时间最久的一次。虽然有点儿矫情,但这种感觉我体验一次就受够了。
大概是上了年纪,我感觉自己不再像前些年那么适应东奔西走了。我有了归宿,我跑不了了。
洪亮拉着行李出来的时候,黄泽才从旁边的休息区站起身,慢吞吞走过来,说是老夫老妻没什么感觉,见不着洪亮倒也清净。我就没当面拆穿他,明明刚才站起来好几次,攥着个手机恨不得把屏幕都盯穿了。
一起出来的还有滕旭。他看到郗阳,快速挂断电话,大步走过来,身后跟了七八个手下,拎行李的、拖箱子的、拿着文件夹的、挎着电脑包的,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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