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天龙山公园管理处之前,我先带着孙宇和痕检的小苏,去了刘永的住处,地址是食堂李叔给的。
城乡结合部,一片平房区,中间戳着一栋楼,远远看去,仿佛刨冰上点缀的巧克力。
这地儿交通并不算便利,但距离天龙山公园很近,这栋老旧原化工厂宿舍楼,算得上是离公园管理处最近的现代化住宅了。李叔告诉我们,刘永是到这里工作之后,才换的住处。
我和孙宇到楼下的时候,房东已经在等我们了,一见面,他就告诉我们,他也在找刘永。
室内积了灰,看来许久没人来了,门口立了把拖把,小苏看了半天,一脸疑惑地转向我——地上一个脚印儿都没有。
我一边儿转悠,一边儿跟房东对话。
房东:“我这房,准备卖了。刘永跟我说,他要买,让我先别贴‘出售’,我掂量着他买不起,他就交了我两万定金。
交了,特痛快,直接从包里拿的现金!不是我瞧不起人啊,老刘那打扮,真看不出来!
他说过阵子,他就能更有钱,到时候给我结现款。我当时还开玩笑,说别是违法乱纪了,老刘跟我说是单位待遇好,领导又给他找了个兼职,干活不累还来钱。
哎呀哪儿有这好事儿去?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也没打听是什么活。跟咱也没关系是不?
后来?后来我就找不着他了。
报警?为啥报警?他房租交了整年的,还没到期呢,还有这两万块钱,我再等俩月,过了约定时间,我再找不着他,定金不退。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冬天了吧!下没下雪我忘了,反正天儿可是挺冷。
邻居!我上回来找,邻居跟我说,见过他一次!”
刘永的邻居,是一对退休夫妇,俩人刚好都在家。
妻子:“原先经常见。我俩早上遛弯儿的时候,他正好下班儿。”
丈夫:“人……还挺热情。”
妻子:“他不是热情,是爱聊闲天儿。”
丈夫:“爱聊闲天儿也代表热情,总能跟我们俩唠一会儿。”
妻子:“上次见面就不搭理我们,你忘了?”
丈夫:“人总不能一直热情。”
妻子:“房东说我们见过他?我们也好阵子没见他了。”
丈夫:“对,入冬以后见得就少了。上次见,是冬至当天,早上。”
妻子:“时间不会错。冬至包饺子,我俩早上从外头买了肉回来,看到他开门,打了个招呼。他那天就爱答不理。”
丈夫:“人总不能一直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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