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门了,整整一周呢!你不想我啊?”
又把小诚搂在怀里了,张越感觉自己心跳都乱了,比DMDS发作的时候还要吓人。
他一边嬉皮笑脸,一边随时准备挨揍。他家的小诚从来不是温柔的性子,上次他强吻肖映诚之后,最大的感触就是——小诚揍人可疼了……
抱了一阵子,张越感觉“危险”在慢慢退却,可是,好像不太对劲儿。
“你怎么哭了?”张越慌了!他看到肖映诚睁着眼睛,没有表情,眼泪却已经流到下巴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想我还不行吗?”张越想拿衣袖擦,又怕刮疼肖映诚的脸,想转身去抽纸巾,才发现自己也被抱着。
“哥……”像是冒出了另外的意识,张越脑子里空白了片刻,再看清眼前人时,心跳已变得平缓,紧张局促都消散了,张越笃定,他们是相伴多年的朋友,是会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肖映诚别过脸,喉结动了动,松了手。
我要出门了!你不想我啊?
许多年前的一天,他对那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后来,他想了那人二十年,却是死生相隔,一声再见成了永不再相见!
“不行!”张越转身去抽纸巾,离开的动作却触动了肖映诚的神经。一个念头自心底浮起来——如果这次分别,也是他们的永别?网首发
或许是形成了肌肉记忆,肖映诚到底还是在那天晚上准时准点儿的发了疯!
只是今年,他疯得有些……不同。
他把张越推倒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哭着吻他的嘴唇,发狠地一次又一次,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你是我捡来的!命是我给的!我要你发誓,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不准离开我!”
“嘭!”得一声,之后便是东西碎裂,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海城肖家的别墅里,佣人们都起了床,在楼下站成一排,却没人敢上楼收拾。
每年的今天,都是肖家的不眠夜。
第二天,佣人们发现乱成一团的不是肖先生的房间,而是旭少爷的,台灯摔在地上,红酒撒得满床都是,看来昨晚先生是在旭少爷房里发疯的,还把旭少爷打了一顿,衣服都撕破了!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老板衣服是完好的,身上的红印子却很多。
“所以小滕旭也可以叫滕万元。”郗阳靠在床头说。
“什么意思?”我问,拍拍他的脚丫子:“往那边儿点儿,耽误我叠被子。”
郗阳把腿一收,往旁边扭了扭,,笑嘻嘻道:“我舅舅花一万块买的他呀!”
我服了。“不要给小朋友起外号。幼儿园生存法则不知道吗?”
“啊?没上过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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