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抖了抖两幅画像,递与凤姐瞧了。
王熙凤拍手道:“就这样儿。”脸上无不欢喜,几人看在眼内。能让王熙凤高兴成这样,这人肯定对营生起了不可缺少的份量。众人一听,惊的愣住。
贾蓉便问,“原来金陵火爆的那香水和花露水就是他捣鼓出来的?我们只晓得是王家薛家,倒是不晓得里头还有这妙人儿。”
贾蔷也笑,“有了这画儿,凭叔叔本事挖地三尺也能找出来。”看向贾珍。
贾珍素来爱护这侄儿,生的又俊美白净知他乖觉顺从。对待起来自然比亲儿子还好。于是伸手拍了拍贾蔷的小手,疼爱道:“太夸大了…”
贾琏便指着他笑,“好你个蔷小子,你只认珍大哥。这儿还有个叔叔呢。当我没本事,凤妹妹只管放心,我贾琏也出一份力,不看我还不晓得。我与画上人也是有一面之缘。”
凤姐凑了过来喜道:“琏二哥哪里碰到的?”
贾琏把手往凤姐手背上轻轻一搭,王熙凤登时横他一眼,带着假笑打开他的手啐道:“毛几毛八的,再来我可耳刮子使来了,正经问你话呢。”
贾琏等人知道她的脾气,也当玩笑乐乐,小时候也没少开这种玩笑呀。凤姐一问,他总不能说半年前在花枝巷里找窑姐儿被这俩赶出来的吧?
于是打了个马虎,吃了酒说,“半年前替我家老爷在花枝巷收租时,正巧遇上了一回。”
凤姐问:“那可晓得他们是京城哪户的?”
贾琏摇头,“话都没搭上一句儿。”
嗨!白说。
贾珍大笑道:“大妹妹别急,这事儿交给我,既是头一次求我,准给你带好消息。”
“那我可就等着大哥哥的消息。”凤姐又给几人斟酒,聊了一会带着平儿离开。
等王熙凤走了,几个哥儿相视一笑,立即让小子吹拉弹唱起来。领着身边的小童,握着俊俏小子的手,端了酒吃了一碗。
“我父亲说看上一把扇子,寻我来找珍大哥帮忙瞧一瞧。”
贾珍一听还能不晓得贾赦想干嘛?又想让他垫银子,对方是他长辈也不好回绝。
“琏兄弟,你且又不是不省的,我这宁国府一大家子开销不少。这两年还得给蓉哥儿张罗一门亲事,里里外外都要花银子。不是我舍不得那么点毛皮,今年乌进孝那边还未到时候来孝敬,实在挤不出呀。”
那贾赦对扇子情有独钟,看上的就没一把便宜,不是孤品就是名家古董,不得几百两往上数了?
贾琏也知道他老爷癞子的性格,有些不好意思,哼了几声发苦道:“父命不敢违,这讨嫌的差事都把我的脸丢尽了,我在珍大哥这儿也早舍了这张皮。大不了回去挨老爷一顿打骂罢了,若是让我们兄弟情生份了,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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