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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被她父母逼迫的。”
“是小雅的父亲,强迫小雅嫁给别人的。”
胖子义正言辞的辩解道。
原来,前些年,胖子的父亲生意失败,家道中落。而杜文雅家里的光景却是如日中天,越来越红火。
这此消彼长之下,杜文雅的父亲自然对这桩婚事越来越不满意。
直到有一天,有人介绍了一个高干子弟给杜家,同时那人也看上了杜文雅。
这种情况之下,为了攀附权势,也为了自己女儿能有个更好的归宿,杜文雅的父亲自然当机立断,推了杜文雅与胖子的婚事,转而去撮合旁人。
“也怪我。”
“怪我无用。”
“若是我有本事,文雅的父亲便也不会拆散我们。”
“我申玉翔就是个废物,是个无用的废物。”
“一无所长,连正式的工作也没有,我连废物都不如”
“或许,文雅没嫁给我是对的。”
“我配不上她,她嫁给我,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胖子凄楚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便闷了下去。
双目通红,眸眼之中满是热泪。
萧寒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着胖子的方向。
沉默片刻之后,他沉声问道:“胖子,你说的是真的?”
“你跟文雅,当真是被拆散的?”
“文雅,当真还喜欢你?”
胖子先是点头,而后又自嘲的摇了摇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寒哥,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估计这时候,他们的婚礼,已经开始了吧。”
“文雅的父亲做得对,跟人家相比,我申玉翔连狗都不如。”
“人家父亲是县里领导,本人又是青年企业家。”
“出身名门,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而我呢?”
“我就是一个乡下人,农民的儿子。”
“便是我爸做生意发了点横财,我依旧是乡下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人。”
“我拿什么跟人家比?”
“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