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恢复到从前没事,能安享晚年也是好的。”
“这个没问题,如果能将老爷子做一个系统的体检,我好根据他的身体情况对症下药。”
“谭哥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客气。”
宫漓歌挂了电话,还好,问题不大,还有挽回的余地,她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包房,往四周一看,她怎么走到停机坪来了?
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也有大佬的交通工具是直升机,她们所在的是最豪华的顶层,宫漓歌光顾着接电话,没注意竟然到了停机坪。
刚想离开,她看到了容宴。
他闭着双眼,洁白如玉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英俊的眉眼安静得好似不是真人。
他在这等什么人?
宫漓歌虽然好奇,也觉得偷看不妥,刚要离开,却看到一群公子哥儿气势汹汹而来,为首的人不正是夏盟?
夏盟等人带着猛虎出山的气势,是要?约架?
好几人宫漓歌都认识,不过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宫漓歌本懒得理会,刚走一步就停了下来,夏盟去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容宴所在的位置。
这群不长眼睛的狗东西该不会是想对容宴出手?
金仕肩膀上扛着不知道从哪扯下来的装饰品陶瓷棒球棒,身后的几人有的拿着酒瓶,有人甚至拿着俱乐部的高尔夫球杆。
他们走路的步伐极其嚣张,不像是富家子,反倒像是一群小流氓。
容宴闭着双眼,萧燃松开轮椅扶手,拦在了容宴身前。
他并不认为一群小兔崽子能伤害容宴半分,只是习惯性的冲锋陷阵。
“就是他。”夏盟指着宫萧燃。
萧燃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人,不过都是些半大的少年,加起来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哐”的一声,金仕将棒球棒往地上一放,嚣张无比道:“给你们个机会,现在给我兄弟跪下磕头赔罪,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仕哥,你开什么玩笑,人家腿不好使,怎么给你下跪?”
“跪不了就趴着呗。”
“哈哈哈,这个法子好,识相的就从轮椅上滚下来趴着给我兄弟将鞋子舔干净。”
十几岁这个阶段的孩子大多都有中二病,整天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尤其是一上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
正如这些不知好歹的少年,一个个嘲笑着和辱骂容宴。
尽管宫漓歌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