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门被扣住。九爷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被刘琰波扣住那一刹那间,他左手一抖,又一把袖剑落入手中。嗖~嗖~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老头子也再次出手,他双手一扬,两把飞刀急速射向刘琰波。咔嚓~刘琰波的反应更快,他猛地一发力,捏碎九爷右手的腕骨,顺势一拉,直接将其整个人当成肉盾扔了出去。啊~两把飞刀狠狠地扎进了九爷的大腿和肩胛骨,刀柄直没到底。尽管飞刀有一股阻力,但刘琰波这一扔的力道何其之大,九爷人在空中去势不减,只听到“嘭嘭”两声,他整个人狠狠地撞到墙上,然后砸在地上,隐约中似乎还有骨碎声。咳咳~九爷嘴里咳出鲜血,好一会他才挣扎着站起来靠在墙上,脸上的表情因疼痛变得扭曲,眼睛死死的盯着刘琰波,有恨意,也有惧色,还有一些不甘。他以前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九爷这一生可谓是身经百战,对阵过的高手也是极多的,在今晚之前,他从未有过败绩。这是他的荣耀,也是他自信的根本。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藏头露尾的年轻人面前,竟然一招都走不过。这一刻,恐怕不仅是九爷心中大骇,那些曾死在他手上的高手们怕更是怨念难散。你怎么就变得这么菜了呢?九爷其实不是很菜的,至少在刘琰波眼里,他这一剑的威力要比之前那七个人的合击要强上许多,但还是太慢。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慢一拍的人,通常死的快一些。可要怎样的出手才算快?“剑,不是你这样用的。”刘琰波捡起九爷脱手掉在地上的袖剑。袖剑长约一尺,宽有一寸有余,剑身通体闪耀着冰冷的寒光,刘琰波屈指在剑身上一弹,仅有嗡鸣之声,似龙吟一般清亮。“这是一把好剑。”刘琰波赞叹不已。说罢,刘琰波反手持剑背在身后,颇有几分剑术宗师的风范。有剑在手,唯我纵横。隐隐中,连他身上的气息都发生了变化,不再像先前那样阴冷。此时的刘琰波如同一柄出鞘利剑,周身气息锐不可挡,他直视坐在沙发上的老头,斩钉截铁的说道:“该你了。”沙发上的老头子缓缓起身,他也在看着刘琰波。这也是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所谓的出租车司机。“年轻人,你我之间并没有生死大仇,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吧?”老头子沙哑的声音如破锣一样难听。“不如你我就此收手,各走各路。”老头子在刘琰波身上嗅到了一股危机生命的气息,他不想拼。他是一个杀手,更是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早已看清人间冷暖,更加懂得取舍。还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呢?替同伴报仇?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杀手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人,连朋友都不会有,又怎么肯把别人当做同伴?呵呵~刘琰波仿佛真的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笑道:“从你心怀不轨踏入华夏大地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必死之人。”这个国家也许有太多不平,也许有许多不足,也许暗地里充斥着很多的不堪入目……华夏的人也许很自私,也许喜欢尔虞我诈,也许习惯窝里斗……但我泱泱天朝的大好河山,岂容让外贼来去自由?绝无可能!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数千年以来从未真正屈服过入侵者,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以后还会是这样。保家卫国,这是刻在每一个华夏人骨子里的传承。刘琰波现在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生活的小老百姓。家破人亡,爱人背叛……他的生活里有太多不如意。可这又怎样?他没有家,但他有国。只要国还在,家就会在。这不是修养而来的高尚品德,而是每一个华夏人该有的担当。“你不死,有辱我华夏国威。”刘琰波一字一句,犹如重锤。九爷低下了头,竟然有些羞愧难当。他是一世枭雄,他坏事做尽,可他也是一个华夏人。他可以亏对天下人,但他不应该亏对这养育了他祖祖辈辈的华夏大地。勾结外贼,他这是叛国。这一刻,生死边缘上,一代江湖大佬竟然重拾年少时的羞耻心,悔恨交加。这不奇怪,坏人再坏终究还是人,与畜牲有异——“我也曾经是一个华夏人。”老头子毫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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