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到希望的光明,问道:“小兰,警察怎么说?”
“警方已经立案调查,扩大了搜查范围。”刘琰波代替回答道。
“那,有消息了吗?”韩父急切地追问道。
刘琰波低下了头,他不敢去面对韩父那希望看到希望的目光,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
韩父那带着希望的目光逐渐变得黯然,腰杆也慢慢鞠了下去,最后瘫坐在台阶上。
而韩母,险些再一次晕厥过去。
寒风不止,冷彻心扉,吹得这一家三口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越来越没有生气。
刘琰波看在眼里,很是心疼,劝道:“韩老师,这天这么冷,伯父伯母年级大了,很容易受凉,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等着,一有消息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好不好?”
“不!我要在这里等。”韩水兰坚持道。
于她而言,在这里等,是等待希望。回家,却是受尽辗转反侧的煎熬。
刘琰波虽不曾为人父,但也明白这一点,可越是明白,他的心就越疼。
“韩老师,要不你就听刘琰波的,先回去。”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的高婉儿也劝说道:“我知道,孩子是你们一家生活的希望,可你们也是他能够回来的希望,要是万一你们在这里病倒了,那他还能指望谁去找到他?”
“回去,你们至少可以用电脑在网上登寻人启事,也可以去拜托身边的亲朋好友帮忙一起寻找,还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什么遗漏掉的线索,不管有没有用,至少你们能为找到孩子做点什么。”
“而在这里,你们除了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高婉儿的话,显然要比刘琰波的话有说服力,至少换来了韩水兰的一个正眼。
事实也确实如此,韩家三口在这里除了干等着,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行动上,他们不可能干涉到警方的方针;
身心上,因为身处警局,他们会被‘有事找警察’的念头完全占据。
而回去,当没有外人在旁边时,他们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振作起来,也就多一份力量和希望。
“对,不能在这里干等着,我们才是小晨曦最大的希望。”韩父重新站了起来,苍老的容颜上写满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和决心。
他扶起了韩母,拉起韩水兰,然后给刘琰波和高婉儿微微鞠了一躬——
是感谢,也是拜托。
临走之前,韩水兰终于看向了刘琰波,这是她来警局以后第一次看着他,祈求道:“臭小子,曦儿是我全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