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到海边。
海港里,为刘琰波准备的偷渡船已经等候多时,而张景洪也特意从市局赶了过来给他送行。
再次打照面,这位厦市公安局的二把手很是热情,主动伸手道:“小刘,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刘琰波和他握手道:“张副局客气了,警民合作,这是我应该做的。”
松开手后,张景洪从跟他一起来的一名警员手中接过一个鼓鼓的纸袋,递给刘琰波道:“小刘,到了南洋,一旦在抓捕行动中出现意外,我们在后方必然无法及时驰援,到时候你就是潘副局长她们整个行动小组最大的依仗,明白吗?”
“我明白。”刘琰波接过纸袋,刚一入手,他不禁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了对方。
张景洪似乎猜到了刘琰波为什么而惊讶,淡定道:“没事,不是警用枪。”
刘琰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把枪放到行李包里,问道:“张副局,你们还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吗?如果没有,那我就上船了。”
“我没有了。”张景洪笑着偏头看向了一旁的潘羽衣,问道:“小潘,你应该有话要跟小刘说吧?”
潘羽衣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看上去有点紧张。
张景洪和老李头相视一笑,很识趣地带着其他随行警员们走开了。
海风吹来,吹起了她的发梢,潘羽衣一改往日的爽快风格,墨迹了老久都没有说话。
刘琰波急了,率先开口道:“潘大队长,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再这么干杵下去,我们不是变冰块就是变风干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潘羽衣瞪了刘琰波一眼,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这个给你。”
她递过来的是一根红绳手链,上面还串着一枚铜钱。
刘琰波拿起来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小时候我爷爷给我求的,保平安的。”潘羽衣回道。
刘琰波一听,急忙又把它放回到潘羽衣手中,摇头道:“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我不能要。”
“我还有一个。”潘羽衣说着伸出了右手,把衣袖往上拉了拉,露出手腕上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红绳手链。
“那我也不能要。”刘琰波还是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份礼物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贵重。“我可是新一代的唯物主义者,从来都不信……”
“闭嘴,我让你戴着你就戴着!”潘羽衣一把抓过刘琰波的左手,强行要给他戴上。
刘琰波急忙挣开手,无奈道:“别让我为难好吗?”
为难?
然道在你心里,我对你所有的关心都只是在为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