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日我要告发一个恶棍,还希望你秉公执法才是。”
方虎缓缓起身,恭敬问道:“不知是谁得罪了圣上,小官一定将之抓到圣上的面前,听凭发落。”
独孤诣淡淡道:“倒是不必老夫发落,我朝列律上写的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还望府尹大人不要偏私才好。”
“不知圣上所告何人?”府尹方虎询问道。
独孤诣回道:“贵公子方阔。”
方虎闻言,一愣,随即面有哀色,心里暗道:这小子,哎,一天都惹祸了,只希望这一次没将眼前这位爷得罪得太过才是,这样的话还有挽救的余地。这小子惹祸太多,这位爷来我康州应该不久,应该知道的不多吧。
方虎愣在原地,想怎么应付眼前人,一时间忘了回话。
赵丙宪在一侧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那方虎还是没回过神来,直到独孤诣淡淡说道:“怎么?方大人这是在想着怎么包庇自己儿子吗?”
方虎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吓得跪在地上,恭敬道:“微臣不敢。”
独孤诣不耐烦道:“那还不开堂传人审案?”
方虎这才跪着后退几步站了起来,对着独孤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恭请圣上上坐!”
独孤诣摆了摆手,回道:“不习惯,你自己坐便是,赶紧开堂审案,别耽误老夫的时间,我赶着回去喝酒吃午饭。”
方虎急忙战战兢兢的坐到了‘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面正座上,吩咐两个喽啰下去,叫人开堂。
不多时,两列拿着长杖的卫兵走了进来,分列左右两侧。
方虎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
两列卫兵齐喊:
“威!!!......”
“武!!!......”
随后方虎哪敢再问这位爷所告何人,直接便桌子,喊道:“来人,拿犯人方阔来!”
不多时,方阔已经被带了上来,这时候他的左手上手臂上刚刚绑了绷带,身上还没来得及穿上上衣,而右手还是吊着绷带的,毕竟两只手都被独孤诣废了。
方阔被两个侍卫押了上来,这般阵仗,感情是把自己当犯人审啊!急忙对着堂上父亲嘀咕道:“爹,你搞什么啊!把儿子抓到公堂来干嘛?我这被那群混账打成残废了,说是赵丙宪亲戚,你快派人去围剿
他们......”方阔皱眉忍着疼,一边说,一边观望,直到他看到了一则站在的赵丙宪,还有那个老家伙。
方阔这时候已经抬不起手来,只得瞪着椅子上的人骂道:“老家......”
他爹方虎闻言,吓得浑身冒冷汗,生怕他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