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是心酸的感觉,如果是她受了那种委屈,哭一顿都是轻的,肯定会惦记上好几天,一想起就觉得又难受又委屈。
回到房中西初还是不高兴,她趴在桌上,一手转着摆在上面的茶杯,出去前屋里的茶壶里还装满了水的,不过一回来大丫鬟就将里面的水倒了个干净,自己出了门去给西初新添一壶水。
她的各种举动都在向西初表明,她活着很危险,身边到处都是有着想要谋害她的人在,所以才会这么小心行事。
这段时间她压根没出过什么事情,西初偶尔会觉得大丫鬟是保护过了头,但这种想法是要不得的,往往被保护的人起了逆反的心理说着压根就不会有人要暗害自己的时候,路人炮灰立马原地去世。
因而,西初觉得保护过了头,也从来没有提出过不要再这样子做了的要求。就像她从来没有问过她在这里是要干嘛的,为什么要寄宿在静南王府里,为什么她要千里迢迢回京不在边境待着,这些问题西初不知道,可原身一定是知道的。
大侍女重新沏了壶茶,她端进来便见着了依旧闷闷不乐的西初,大侍女不动声色地走到西初身边,为她倒了杯茶,她不经意提了一句:“郡主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不高兴坏了。
西初闷闷地想着。
西初没有去喝那杯茶,她继续玩弄着手上的茶杯,看着它在自己的指尖下开始滚动,西初喃喃问着:“你说,将来是否有一日,我也会跟王妃那样,需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南雪为了两国的邦交可以送出一个小郡主来和亲,那么若是北阴有一日打了败仗,她这个郡主也会被送出去的吧?
那些不开心,大多是因为小王妃受到的欺负还有她的不反抗导致,但还有小部分的私人原因应该是在她自己身上的吧?
大丫鬟回答着:“不会有了,郡主。”
西初的所有想法在大丫鬟丢出这么一句话后停了下来,她的手无意识按住了杯沿,西初茫然地抬头看向大丫鬟,呆呆地问着:“为何?”
大丫鬟伸出手取走了西初手中的茶杯,又换了个新的茶杯放到了她的面前,就跟哄孩子一样,见着孩子手上有东西不好,拿走了之后担心会惹得她哭闹就又塞了个新的过来。西初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她完全被大丫鬟的话给引走了注意力,因为她说:“南雪与北阴开战了。”
西初惊道:“怎么会如此突然?”
大丫鬟说:“南雪从来便不是屈居人下的主。神灵护佑,三年前老王爷拿下南雪边境三座城池,一口气扭转了北阴与南雪的局面。若非三年前国师大祭,如今成为他国王妃的便是郡主您了。只可惜北阴内耗多年,早无兵力攻打南雪,不然在大好局势之下,北阴又怎会答应什么停战协议。”
“如今南雪缓过气来了,这一战在所难免。”
西初一时间脑子里乱的厉害,下意识问出的只剩下一句:“可王妃不还在北阴?”
两个国家交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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