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哦,如果不是我昏迷前意识错乱记混的话,当时我和那家伙应该是平齐对视了一眼,他可能戴着墨镜,身高大概和我相近。”
“嗯,是这样啊……”
瞥了一眼对面的身材,躯干双腿比例正常,目测一米八左右的普通身高,“眯眯眼”的眼皮松开了一些,语气也拉的长了点。
听到对方这一时语塞后,已经开始偏向个人推论的发言,他就知道多半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毕竟这种无法有效确定真伪的信息,可以说作为一些调查参考,但并不能当成正经效力的证据。
后面那位早已熟悉他风格的年轻警察划下几笔,默不作声地合上了速写记录本。
“其他大概也没多少问题了,那就不多打扰尚先生休息治疗了。既然医生说整体问题不大,那就祝您早日康复出院,我们这就告辞了,不送。”
两个警察起身告别,不等病人寒暄就径直往外溜,还不忘顺手把屁股下面的小马扎一并抓起带走。
房门吱的一声带上,尚长空这才松了口气,动作轻缓的侧躺下去,生怕牵动脖子后面的伤口。
摸出手机,他点开通讯记录,又向着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爸,是我……你之前说让我对这几天来的人都尽量客气点什么意思?……我这儿刚又来了一拨警察……也没干啥,还是问的之前那些事情……嗯?什么?”
“……可能是国家的特别单位人员?什么意思?”
他猛地又一下坐了起来,带着伤口一跳,直痛得龇牙咧嘴。
…………
住院部大楼的楼梯过道上,四五个警察正一同往楼下走。
已经睁开了眼皮的“眯眯眼”边走边翻看着手上的那本谈话笔录,一段一段飞快的往下扫,龙飞凤舞的潦草速写连笔,他三四秒就过完一页,也浑然不顾自己正在下楼梯。
“霍哥,是刚才那个受害病人有什么问题吗?”
年轻点的警察跟在他旁边,见状似乎有些好奇,刻意压低了声音询问。
“能有什么问题,现在欠管束的年轻人多得是,喜欢找刺激的也不少,别人作死自然有他父母给他收拾烂摊子,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
点点手上的记录,“眯眯眼”只是摇了摇头。
“他应该没问题,但他和医院……可能都搞错了一个问题。”
“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旁边的同事们也来劲儿了,纷纷扭头看了过来。
“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却没有找到比较贴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