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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楠至走后,她才想起了她。
季寥怔怔地看着灰暗的天花板,怔怔地对她说:“别帮我,你会死的。”
茶茶就是下场,也是余楠至给她的警告。
女人怔愣片刻,放下针线走上前来,刚想说什么,却听到门外有人进来丢给季寥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是一个完整的犬类头骨,还很新鲜。
季寥的瞳孔一瞬就睁大了,不敢置信的把目光放在那人身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不是谁,是余楠至身边的老管家,他面无波澜镇定地说:“先生说了,他难过的时候不能让你好过,今天只是除了茶茶,明天或许就除掉跟你有关的人。先生就是想要你知道,你家的那些亲戚朋友都是被你连累的。他让我每天都给你带来新消息,希望你能挺住。”
余楠至是要报复她!
季寥僵硬不得,霎时间无法正常回话。
“这个女人……”老管家的视线落在旁边干站着的女人。
季寥心一紧,他这是要伤及无辜吗?
女人木讷地说:“我是杀人犯。”
老管家眼皮稍抬,打量了她一番,指着季寥如是说道:“倒也巧,她也是杀人犯。”
“我不是!”季寥大声反驳。
“先生说你是,你就是。来人,把这个帮助过季小姐的女人请出去让她长长记性。”
“你们想干什么!”牢房外站着几个和她们一样穿着囚服的女人,她们在笑,像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人一样。
承认自己是凶手的女人没慌,眼皮都不抬一下,仿佛这是一顿家常便饭,季寥却慌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帮过我什么,你们不可以对付她!”
老管家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指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
季寥跟着望去,那个角落里安装了个监控摄像头。
也就是说,她在这个牢房里没有隐私,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瞬间,季寥的脑袋嗡了下,一片空白。女人被带出去时没有挣扎,稀松平常。
余下的几个女人,一个个对她虎视眈眈,老管家走到门外,声音清冷,“季小姐,希望你不会太脆弱。”
话落,人影离去。
“起来,装什么柔弱。”其中一个女人揪着季寥的衣领提起她,非常有气势。
季寥攥着始作俑者的手腕,笑得孤傲不可攀,“余楠至欺负我就算了,连你们这群囚徒都来找茬,我季寥虽然无权无势,但骨子里的骄傲,可不是任由你们践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