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听到庆丰这草包的话,华容一口茶喷了出来:“几日不见,庆丰你的文学造诣又提升了不少。”她扬起一边的嘴角,讥讽道。
庆丰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华容言语里的嘲笑,只道是夸奖,扬了扬那方方的双下巴道:“那可不,这几日我都在家悬梁刺股,通宵苦读。”
华容一副冷笑的表情冷哼了一声:“原来添香阁竟然是庆丰郡主您的书房,不若有机会带我们都去开开眼界,要如何在这添香阁悬梁刺股,通宵苦读的罢?”
“你!”庆丰气得指着华容,却似被戳破了谎言,再无话辩解。
殷楹在一旁看着两人,心下也对这两人的性格为人有了大概的估摸和计较。
而文清则是充耳不闻的在一旁自己翻看书册。
“安静!还要不要上课了!”一个严肃端庄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身深褐色长袍,一手放在身后,一手握着书简,缓缓地走了进来。她身子挺得笔直,头发高高竖起,发乌黑似乎还闪着油光,一丝发碎也未见着,而且走得每一步都一丝不苟。
不用问,这个人便是那个以刻板著称的夏国德高望重的大学问家周太傅了。她如此刻板严谨一丝不苟的样子,也难怪原来乖张霸道的九公主会对她深痛恶绝了。不过她倒觉得这个周太傅应当是个有趣的人。
“老臣周谨拜见九公主。”周太傅一进来竟然长长对她做了一揖,让殷楹受宠若惊,不由得站了起来:“不敢不敢,您即是栩儿的先生,自是师长,应当受学生一拜。”殷楹连忙还了一个礼。
殷楹这一下又着实的让在场的人惊掉了下巴。连文清也不由得抬眼望了望九公主。而周太傅也闪过讶异,真如女皇所说,九公主失忆后,竟然脱胎换骨了不成?
“礼数已经尽完,九公主有句话我有言在先,既然你进了上书房,就是我的学生,既然是我的学生,我就会一视同仁,既然是一视同仁,你就要遵守我的规矩。”周太傅庄严道。
果然是如传闻一样刚正不阿的周太傅,这招先礼后兵礼数做全了,可该立的规矩也丝毫不马虎。殷楹倒是有些欣赏这样的人,点了点头:“自然。”
还好那些规矩并没有超出殷楹的预估范围,无非就是一些课堂纪律,不过周太傅尤为强调的就是学堂里没有身份高低之分,同窗之间该赏该罚她都会一视同仁。殷楹知道,这些都是讲给她听得。
庆幸的是,学堂里的课业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枯燥乏味,生涩难懂,一天下来,她反倒觉得收获颇丰。因为前世久卧病床,她根本无法像同龄人一样坐在学校与同学打闹,听老师讲课。天知道,她有多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去学校读书和好朋友玩笑。因此在上书房学习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是一种久违的享受。再者,两个世界虽然有诸多不同,但是文字却并无太大变化,所以从前世的知识举一反三,倒让她轻松许多。
放学后,她正四处寻找文清,早晨并不知道他是她的伴读,所以并未和他同路,但是倒是可以等他一同回去。
“你在找文清?”华容看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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