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能留口气已经是个奇迹,可是他在这短短一个月便几乎痊愈了……”
子楚看着花盆里拿株开得正盛的睡莲,粉白相间的颜色,优美恬静,缓缓开口:“亲近之人的背叛,才是最不可被原谅的。”说着子楚不由得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毕竟身体所受的折磨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足为道的……咳咳咳……至于茯苓,你无须担心,我……咳咳咳……自有计较。”
文清不情不愿地给子楚倒了一杯水,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冷地嗤笑道:“担心?我可不担心,这天下哪有任何事情能逃得了你的‘计较’。不过,若是你想活得久一点,最好少‘计较’些,也替我省省那些宝贵的药材。”说着转身出门,离开时不忘丢了个药瓶,正好落在子楚的怀里:“咳得真让人心烦,给你新配的药。”
子楚接过药瓶,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咳咳,谢谢。”
文清走后,另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地,单膝跪地,恭敬地俯首。
“姬采全部资料在此,请主子过目。”
晚上,夏栩刚刚沐浴完毕,惬意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刚踏进寝房,却见房里多了一个人,正木讷地跪在她的床边,一袭淡紫色的单衣,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落寞而脆弱,我见犹怜。
夏栩却吓了一跳:“茯苓?你跪在那里做什么?”
茯苓不卑不亢地淡淡地道:“自然是来侍奉公主就寝。”
夏栩有些犹豫地不敢向前:“你来……侍寝?”
茯苓垂下眼眸:“公主每晚必须有男子侍寝,在下现在既然以男宠身份留在公主府,便该履行男宠的义务,如今身体已经基本大好,侍寝自然也是分内之事。”
夏栩想了想,恒影每天站着睡觉也怪累的,子楚的身体又那么虚弱,文清那个棺材脸……夏栩看了看眼前秀色可餐的美男,人家既然掏了钱买这个职位,怎么也不能亏待这个大金主不是……反正她的床也够大。
于是勉为其难点点头:“好吧……”
夏栩这才放松下来,快步跳上了床,两脚一蹬,随意将鞋脱了:“以后你见我不用跪,起来吧。”
茯苓一愣,随即缓缓站了起来。
背对着夏栩,然后开始默默地解开衣带,他只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单衣,他机械的将上衣脱了下来,衣衫滑落,露出他肌肉紧致的背部……
只见他的背上纵横交错着各种伤疤,就像一副毫无章法的抽象画,虽然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但是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却永久的烙印了下来。
她惊讶地张嘴愣住,这些都是那个九公主恶魔干得好事!?
茯苓等了半天没有反应,于是叹了口气,开始解起裤子的腰带。
夏栩这才回神连忙制止:“停!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