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开口道:“怎么走得这么急,先喝杯茶润口气吧。”
文清看着子楚淡然和煦的笑容,心里怒火更甚:“为什么要把她送去添香阁?”
子楚看了看文清紧锁的眉头,微笑着淡淡回答道:“今天是鬼节,乃阴气最盛,公主府的阳气不足,恐阴气侵体,九公主在阳气最盛的添香阁,最为安全。”
文清冷笑:“那你为何在此?今日不是你们的大婚之典吗,就算九公主必须住在添香阁,作为九公主的驸马,你不应该跟着去侍寝吗?”
子楚淡然地道:“添香阁自有专人伺候,他们比我……更擅长侍寝。”
文清不敢相信地看着子楚:“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文清眉头皱起,问:“你应该知道她和过去不一样了。”
子楚点点头:“的确……判若两人。”
文清看着子楚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的平静,问道:“难道你其实一直恨她?因为她曾经对你……?因为你的腿?”
还未待子楚回答,文清立刻否认了自己:“不对,若是你真的恨她,却为何当初我欲不顾一切杀她的时候百般阻挠?每每她陷入危险,你也总是尽心尽力设法护她。以你之能,若你想让她死而让九公主府上下无一人受牵连,恐怕你都办得到。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是瞎了眼,对她有意,才会百般维护。可如今看来……”
文清眉头更深:““萧子楚,我真的看不懂你。”突然想到什么,文清盯着子楚,冷冷地问:“你……把她当成什么?”
子楚淡淡扫了一眼微微有些晃动的窗户,一丝风渗透了进来,让他喉咙一紧,不由咳嗽了两声,接着面无波澜地道:“大夏国的九公主,萧子楚的妻主。”
“大夏国的九公主,萧子楚的妻主?”文清重复着子楚的话,随即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冷冷道:“呵呵,好一个大夏国的九公主,好一个萧子楚的妻主!因为她九公主是你不得不担负的职责,难怪能在大婚之夜将她送入青楼。”
文清怒极反笑,讥讽地道:“萧家培养出来的驸马果然不一样,如此的尽职尽责,忠心耿耿。”
说完,文清挥袖转身,准备离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微微侧过头,开口道:“原本我的心也早就死了,杀不了,走不了,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苟延残喘下去,说不定哪天也就提早解脱了。”
“可是现在……现在……如今的她,我却打算赌一次。”说着又看了眼似在发呆的子楚,道:“但愿你今后不会后悔。”
子楚看着文清愤愤离去的背影,神情难得有些迷茫,他虽然嘴角仍然保持的淡然向上的弧度,但是那弧度却已没有任何笑意,他愣愣地伸出左手,看着自己左手那苍白的皮肤和清晰可见的血管,又看到自己第四指上那一个小巧的精致的完美贴合的指环,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不由想起不久前在花车上,九公主红着脸,羞涩的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