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来没自己留着,都给了贫穷的百姓,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花锦笑道:“那段时间那些贪官们人人自危,听闻当时的江南太守吓得晚上抱着自己的银票睡觉呢。只不过,任他看得再紧,最后还是被我们拿来做生意了!”
夏栩目瞪口呆:“不是说偷来的银子从来不自己留着么,怎么又被你们拿来做生意?”
花锦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对啊,当时我们穷得响叮当,给我们不也是济贫么!”
宫隐儿却白了花锦一眼,解释道:“我母亲是一个县的小小县令,因为一件事情不小心得罪了太守,太守随便寻了个理由便将我母亲关了起来,还抄了我们家。我父亲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也不好。而那时候我弟弟明朗才两岁,我们一家造此变故,几乎走投无路。茯苓当时也是为了帮我们,才去偷太守的。”
说完,宫隐儿微笑着看了看茯苓:“所以没有茯苓,也没有现在的宫家。”
茯苓却摇摇头笑了笑:“隐儿曾经救过我和花锦,所以那一次也是为了报恩吧。而且这个主意还有打探消息,策划路线都是花锦的功劳,我不过是在最后跑了个腿而已。”
夏栩好奇道:“报恩?”
茯苓轻轻点了点头,解释道:“是,那也是我第一次去完成师傅布置的……任务,也是第一次遇到隐儿。”
宫隐儿似有些惊讶:“那么早的事情了,茯苓你竟然还记得?!”
茯苓笑了笑:“自然。那次我第一次偷东西,目标是安州一个小混混头子,可是因为太过紧张,一下就被发现了。当时一群小混混满城地追着我跑。那时我只有六岁,他们都比我大,我跑了很久,可还是被抓到了。”
“我被他们打得半死,花锦跑来救我,可是他们人多势众,他来不过是多一个人挨打罢了。”
夏栩吓得惊呼:“那然后呢?”
茯苓看了眼宫隐儿笑道:“然后恰巧隐儿和她母亲,县令大人路过,将那群小混混赶跑了,我们才得救。”
花锦笑着道:“是啊,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三人就这样不打不相识了。”
夏栩也笑了笑:“难怪你们关系这么好,原来是这样。”
宫隐儿看了看茯苓,又看向夏栩,略带挑衅地语气暗示道:“自然,我们之间十来年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你们有这么深刻的友谊真的很让人羡慕啊!”夏栩低低地声音由衷地道,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夏栩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豪迈地道,“来!让我们为了你们的友谊干一杯!祝你们友谊长存!”说完,一个仰头,便又饮尽一杯酒。
众人被夏栩突变的画风均吓得一愣。
夏栩看到三人没有反应,不由有些生气:“愣着干嘛!我都干了!你们干嘛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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