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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一个死刑犯。”
夏栩更加惊讶了:“那岂不是劫狱?”
茯苓苦笑地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呀?”
茯苓摇摇头:“师傅从来不解释原因,不过那也是我最后一个任务。”
“最后一个任务?”
“嗯,那次之后师傅便留书一封说他打算退隐江湖,而不久姬家便来了人将我和爹爹接走。我也彻底和师傅失去了联系。”
夏栩不由感叹地想:“你师父还真是个奇葩!”
“奇葩是什么意思?”
“额……就是说你师父思想独特,不走寻常路。”
“嗯,我师父的确挺奇葩。”
夏栩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茯苓,你给我展示一下好不好?”
茯苓一愣:“展示什么?”
夏栩理所当然地道:“你的探囊取物的本领呀!”
茯苓失笑摇头:“我擅长的是轻功,探囊取物只不过是因为师傅而被迫学会的,不是什么正经活,有什么好展示的。”
夏栩自然不依,拉着茯苓的袖子一摇一摇地撒娇:“就给我看一下,就一下!”
茯苓被夏栩晃得头晕,只得投降道:“你的珠钗呢?”
夏栩闻言摸了摸自己发髻,出门的时候她戴了平日最喜欢的珍珠发钗,也突然发现头上竟然空空如也,夏栩看茯苓:“不见了!?”
茯苓摇摇头,道:“你再看看你的荷包。”
夏栩摸向自己别在腰带里的荷包,一摸,竟然发现一个尖尖的硬物,拿出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珠钗。一惊,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茯苓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她头上的珠钗,放进了她腰间的荷包。她明明拉着他的袖子来着。
夏栩还没有反应过来,耍赖道:“我还没准备好,这个不算,而且这个太小儿科了,一点难度都没有。”
茯苓挑眉:“你想要怎么有难度的?”
夏栩想了想,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随身玉佩,攥在手里,别在身后,并且站了起来退后了两步狡黠地道:“你来偷我手里的玉佩!”
茯苓失笑道:“你这算耍赖皮吧!”
夏栩得意洋洋地道:“人家可是叫你神偷,要是太容易也有负于你这个江南第一的名号吧!怎么样,没辙了吧?”
茯苓看着夏栩等着看好戏的势在必得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皓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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