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闲来无事便到练武场上松松筋骨,苗师傅先让武馨安活动了活动手脚,
“且先练一练前头教你的拳法,让我瞧瞧你这几日可有偷懒?”
武馨安点头,这厢立在空场之上,先是吸了一口气,再将腹中浊气吐出,吐纳几番之后,待得气行全身,这才开始练了起来,苗师傅教的乃是南拳,苗师傅祖上乃是广州府人,练的是广州南拳的套路,后来到杭州开设镖局,便将此拳法带了过来。
苗师傅虽说生为女儿身,在家时甚受父亲喜爱,倒是没有传男不传女那种敝帚自珍的念头,对女儿那是倾囊相授,因而苗师傅的功夫乃是有真材实料的,又她天生是练武的料,对拳法甚有领悟,因而学了家传的武艺之后,又自行变化演绎了许多招式,都是适合女子习练的。
苗师傅对武馨安徒弟倒是真有几分喜爱,因而教授时甚是用心,看她打了几式之后点头道,
“倒是当真在家中练过的……”
又道,
“我南拳讲究短打快频、步法稳健、勇猛刚强……”
说话间眼前拳影晃动,劲风扑面,二人相距不过两步,不过眨眼间苗师傅便已连着打了十六拳,却是拳拳都到武馨安鼻尖为止,还未待她动作,拳影一闪,已是收拳纳息而立了!
武馨安看得是双眼放光,
“师傅,我甚么时候能像你这样打拳呀?”
苗师傅微微一笑道,
“以你的天姿只要刻苦练上个十年八年,必能超越师傅的!”
若是旁人听了个“十年”“八年”的字眼儿必是要吓得泄了气,哇哇叫着不练了,只武馨安却是斗志满满,
“师傅放心,徒弟必不会中途而废的!”
好不易得来的二世人生,总要好好过活才不枉冤死那一场!
师徒二人这厢打了两趟拳,武馨安又练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杜鹃的饭菜便端上了桌来,后院不过她们三人,便也不去正堂,只在廊下摆了桌子,又拉了杜鹃一同坐下,苗师傅还将自己珍藏的一小坛烧刀子取了出来,对武馨安笑道,
“我好烈酒,这处只得烧刀子,你年纪小只喝清茶吧!”
武馨安闻到那浓冽的酒香不由的猛吸鼻子,肚子里的酒虫早钻出来了,拉着苗师傅的袖子道,
“别呀!师傅我也要喝酒!”
苗师傅有些犹豫,
“你年纪还小,烈酒伤身!”
武馨安笑道,
“师傅放心,我酒量好着呢!”
苗师傅拗不过她,只得倒了一小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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