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

司机也不强求，乐呵呵地直奔洗浴，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卫子航到了旁边的饭店，见有新做出来的肥肠，点了个溜肥肠，要一只当地很有名气的熏鸡，再来个凉菜，都是下酒好菜，自然少不了几瓶啤酒解解渴。

正吃着，门开了，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男的光头大肚子，胸前还有劣质的青色的关二爷纹身，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旁边的中年女子还颇有一番半老徐娘的风韵。

只是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总低着头，柔顺的发长遮住了半张脸的小姑娘，这样的组合，在跑长途的司机里可不多见。

三人坐下之后，要了两个菜，光头男子又要了几杯散白，一口就喝了一半，旁边的半老徐娘还陪着喝了一杯。

夫妻档跑长途的并不少见，但是这两人，明显不是亲两口子，而那个女孩，明显也不是光头男亲生的闺女。

因为他的举止过于亲密了，在低头的长发小姑娘给他倒了一杯酒之后，他居然捧着姑娘的小脸想要亲人家的嘴，还是小姑娘羞涩地用手遮挡，旁边又人目光投过去，他才不甘不愿地松了手。

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骂骂咧咧地道：“养一个带一个也就算了，考大学交学费我也特么也认了。

现在又要去凌海看病，她这个病就是无底洞，有吃有喝的又不耽误过日子，还看什么，以后找个老实人嫁了算了。”

“大栓，你少胡说八道。”风韵妇女不满地道：“小慧这是自闭症，找到好医生，是可以治好的。”

“治了十几年，治到十八岁也没见你治好。”光头男一顿杯子不满地道。

“这次肯定行的，我听人说，凌海有一位姓卫的年轻医生，最擅长的就是疑难杂症，肯定会治好小慧的。”

卫子航有些好奇，目光向小姑娘望去。

小姑娘似有所感，微微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赶紧转移了目光，低头抱着饭碗，好像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关心一样。

只一眼，卫子航的心中就一颤。

首先，这小姑娘长得真是太好看了，粉白粉白的巴掌小脸，比笑笑还要可人几分。

再者，她的眼神真是太冷了，而且眼底还藏着几分阴戾气。

这种戾气，他只在龙宝儿和晴格格的眼中见过。

那是杀过人，见过血之后，一时无法收敛的阴戾。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倒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的眼中有如此冷静而又凶戾的杀气？

卫子航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好奇之色，同时，以望气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