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我的披风当垫子用!”
玉生香想,每当堂姐喊我全名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好。
玉生香羞赧地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错啦。”
下一刻,她又亢奋地抬起头,狞笑着:“嘻嘻,骗你哒!”
还有比这更欠揍的人吗?宣琼琚挥起手,要打她。然而,无论是谁要打玉生香,她都往温珑陵身后躲。
景骁天道:“你用人家宣姑娘的披风垫着,为啥不用温公子的披风呢?”
玉生香诚恳道:“因为我不舍得。”
温珑陵正在烤肉串儿,烤好了,就把肉串分给其他三个人。
吃完饭,四个人讨论起有关这“割舌头杀人案”的案情细节。
宣琼琚翻着从烛螭派带出来的密折,声音流利地读着:“弟子们失踪后,尸体大多在荒山上找到。尸体被摆放成虔诚跪拜的姿势,对着西南方……”
西南方,那不就是蜀中?玉生香总算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去蜀中查案了。
温珑陵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记下重点细节。
宣琼琚又道:“尸体的口腔里,被剜去了舌头,而且,每一具尸体的嘴里,都被塞入了一朵金莲花。找到尸体的时候,金莲花多半都枯萎了。”
温珑陵沉声问道:“舌灿莲花?”
舌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金莲花,最能让人联想到的成语就是“舌灿莲花”了。
玉生香疑惑道:“凶手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景骁天说:“也许是因为,被杀的弟子,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凶手这样报复他们,警示别人。”
玉生香问堂姐:“阿姐,被杀的弟子,都有什么共性啊?”
宣琼琚仔细翻了翻密折,道:“除了都是名门弟子,没什么共性。多半是外门弟子,还有一小部分是内门弟子。有的穷,有的富,性格也是各不相同,很难看出什么共性来。”
温珑陵开口道:“我觉得,凶手杀人,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割舌头,练邪功。”
玉生香道:“可是他只杀名门弟子啊。缠骨娘和皮影,都是名门弟子和老百姓一起杀。就算老百姓不如有罡气的名门弟子滋补,也总有一定的作用吧。而且,杀老百姓,更不容易被人注意,被人追究。”
“这个凶手一定非常狂妄。”宣琼琚抬眸,“我觉得,他根本不怕我们的追究和报复。”
四个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理不清头绪。
温珑陵忽然道:“宣姑娘,你刚才说,金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