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方子还是留着吧。”
随后,她又附耳在霜凌耳边低声吩咐道:“这事,还得继续瞒着,往后咱们都要小心些。当然,也不必过于遮掩免得引起怀疑。至于那药,回头你找个牢靠之人,在铺子里煎,我每日过去喝就是。”
霜凌惊讶:“小姐打算生”
“嘘——”苏锦烟提醒:“往后这些字眼,你再不许提一个字,免得露了马脚。”
“是,”霜凌应道:“奴婢知道了。”
“小姐?”这时,张叔在外头敲门,说道:“巧月姑娘说要见您。”
“让她进来吧。”
巧月进门来,老远地就跪下磕头:“贵人,巧月谢谢贵人的的大恩大德,若不是贵人今日救了我,我”
“先别跪了,”苏锦烟说道:“霜凌,去扶她起来。”
“你可还有家人?”苏锦烟问。
“贵人,巧月早年被人牙子卖去各处,早就不知家人在哪了。”
“既如此,你就安心留在这,往后也不必叫我贵人,就跟霜凌一样喊我小姐就是。”
“你的手现在好点了?”苏锦烟又问。
“已经好许多了,多谢贵小姐,”巧月换了称呼,又忍不住磕了个头:“奴婢以后定会好生伺候小姐,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我无需你报答大恩大德,不过”她说道:“眼下倒是有件事需你去做。”
“小姐,是什么事?”
“后日就是斗茶大赛,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你家小姐我也参加了此次大赛,届时需要安排个人代表我汇源茶叶商行去展示茶艺。”
“小姐的意思是,让奴婢去?”
“你可否胜任此事?”
“小姐,奴婢学茶多年,茶艺自然是懂的,只是”巧月有些紧张地说:“奴婢从未做过这样重要的事,奴婢担心做不好。”
“你可以的!”苏锦烟鼓励道:“明日我便亲自与你一起准备,每个细节、动作我都会亲自把关。”
“今晚你先回去好生歇着,对了,”她又说道:“桌上有瓶药膏,对你的伤势有用,你拿回去多涂抹几遍。今晚安心歇息,其他的明日再说。”
安置好了巧月,苏锦烟也感到腹中饥饿起来,吩咐霜凌去端晚饭,自己则下床洗漱换了身宽松的衣衫。
入秋后,傍晚变得凉爽起来,客栈院子里的树叶也飘飘徐徐地落了一地。
她站在窗边,以手支额失神地瞧着屋檐下黄昏的灯笼,满腹心事。
不过片刻,对面屋子的窗